若知道了你这么胡作非为,不扒了你的狗皮算你长的俊!”
我娘,麻子算是抓住我的命脉了,哪句不狠不说哪句。
我又一次抓狂了,一把揪住他的胳膊,咬牙低声道:“你说,一枝梅是被谁糟蹋了的?”
三麻子怪异地瞥了我一眼:“郭子,你这是咋的了,她被谁日了,咱俩不都很清楚吗?”
“谁?直接说!”我紧逼道。
“是我呀,咋的了小子?”三麻子得意地道。
咦,有戏,这杂种终于敢承认了!
我心里不由一阵激动,加紧添火:“那,你守着她也这么说,我就佩服你是个爷们,否则,你狗屁不如。”
三麻子呵呵一笑:“咋的了,好汉做事好汉当,这有啥不敢说的,等她来了我就说。”
好!我心里一阵狂喜,只要麻子当面跟她承认了,那我就从此脱离苦海了。
“可……”三麻子又突然皱眉苦脸地叹道,“我说了她能信吗?这才是个难题啊,要不你劝劝她,要她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我靠,弄了半天麻子是在戏弄我。他一泡尿又把我刚燃起的希望火苗泼灭。
不过他说的绝对有道理,凭一枝梅的性格,她是绝不会相信麻子的话的,反而还会以为三麻子是为我开拓呢,那样她更疯了。
唉,一枝梅呀一枝梅,你个疯婆子咋就一根筋呀,明明被麻子日了,你却硬要说是我,这不欺负人吗?天下有我这样的冤大头吗?退一万步讲,当初若是我能看到你一根毛,我也认栽了,可连毛都没见着,你就这么污蔑我,我死也不瞑目呀。
我苦逼地要死了,想想身边有俩如花似玉的媳妇竟跟我没半点关系,都是麻子的,只觉得胸中有冲天的冤屈无处发泄,捣头趴在炕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三麻子见此,也叹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脑袋,安慰道:“小子,别瞎咧咧了,三爷知道你冤,但我不会不管你的,放心,等咱报了仇,我立马带着你们撒丫子,去个人间仙境享大福去。”
麻子这话曾经说了几十次,以前可以不信,但现在仇人就在这儿,不由我不动心了。
不过,我还要跟他落实一下三姨太张子怡的事,他若坚持是他媳妇,我就不帮他报仇,若承认是我的媳妇,我就帮,因为,这也许是我最后唯一可出的牌了。
我想到这儿,转头郑重地问道:“你还没说明白呢,你说,张子怡到底是谁的媳妇?”
三麻子脸皮一抖:“我说狗蛋,你咋这么天真呀,她都被你在半路上睡了,能说她是我媳妇?你问她愿意当我媳妇吗?切!”
咦,对呀,这话我爱听,嘿嘿。
于是我又振作起来,问三麻子打算怎么去报仇?
麻子皱眉叹了口气,说这事不能太急,也不能太拖拉,先要摸清黄福贵爷俩现在啥地方,他卫兵有多少等等,知己知彼,然后再瞅机会下手。
我点了点头,又担心地问道:“那咱杀他,张团长他们若知道了,能让咱动手吗,不定还要把咱当汉奸抓起来呢。”
三麻子冷冷一笑,道:“他说了不算,到时他若碍事,咱连他一块杀掉……”
啥?我头皮不由一麻,我娘,麻子你可真敢说,张团长可是个大官呀,你敢在根据地里杀他?作死吧?人家身边可是有成百上千的人马,到时你想逃都没门。
我心情又沉重下来,不愿再想这些可怕的事情,便埋头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吃了早饭,麻子跟王凤兰说我们还有一批金银财宝藏在沦陷区那儿,很客观的,问她咋办,是不是要派人杀过去把财宝弄回来?
王凤兰问有多少?麻子说那些东西起码能够装备咱八路军一个团的武器弹药的。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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