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兴趣,笑道:“装修福利房碰上的?你给我好好讲讲?”
李睿便将去福利房看房,却遭遇家门泼漆事件,先后结识季刚之妻母子,最终发现王仕海违规行迹的事情讲了。
宋朝阳听后也觉得是老天爷在帮自己,否则怎么会那么巧,李睿不过是去福利房看房装修,都能无意中发现王仕海的违规之举?心里非常高兴,思虑一阵,道:“这次打掉韩水前后,于老狐狸可是连连失算啊,先是给韩水通风报信,折了季刚这个手下头号大将;又通过魏海想减轻季刚的刑责,结果又被咱们中途阻击;更倒霉的是,连魏海都受到了这次事件的牵连,变得自身难保,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帮他,哈哈,老狐狸这下可是一败涂地。”
李睿也笑,说道:“这回看他以后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主仆俩庆祝的同一时刻,魏海已经回到了市纪委的书记办公室里,他第一时间吩咐秘书把纪检监察一室副主任王仕海叫来,等王仕海到来的时间,他给代市长于和平打去了电话。
“喂,和平,你可别说我不帮你,我该帮你的都已经帮了,现在我已经是自身难保,以后恕我要明哲保身了!”
电话刚一接通,魏海就气愤而又委屈的说了这么一通。
电话彼端的于和平登时给懵住了,过了忽儿才问:“什么意思?你自身难保?明哲保身?怎么回事?你那边出状况了?”
“哼!”,魏海重重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要保你秘书季刚,现在我都被拖下水了!”
于和平听他提及季刚,心头一紧,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
魏海便将刚才被宋朝阳暗点的事情讲了,最后忿忿地道:“现在还不知道宋朝阳是如何发现王仕海的举动的,等会儿王仕海来了我再问他个清清楚楚,但现在我已经被宋朝阳拿住了小辫子,多亏他高抬贵手,放我这一马,他要是按住这件事不放,向省领导那告我一状,我就完了,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丢人现眼臭大街,因此我不能不念他这个人情。我也已经跟他表态了,以后坚持他的领导,你那边我就暂时帮不上了,你好自为之吧。”
于和平大吃一惊,语气慌乱的劝道:“哎我说老伙计,你不能这么软弱老实啊,姓宋的吓唬吓唬你,你就怂了,你得站起来跟他干啊,我这边还给你撑着呢,咱们联手,还怕他真怎么着你?”
魏海哂笑道:“跟他干?我拿什么跟他干?我为什么要跟他干?我跟他干有什么好处?你也别说别的了,这事就这么说了,再见啊。”说完便挂了电话,气呼呼的站起身来,冷笑两声,道:“你倒是猴儿精猴儿精的,躲我后面,撺掇我跟宋朝阳干,你等着捡便宜,凭什么啊?当我魏海是傻小子啊?我已经帮你几次了,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还想一直利用我下去,嘁,别做梦了!”
话音落下,敲门声响起,随后门开了,王仕海战战兢兢的走进屋来。
魏海看到他就是一肚子气,拿起桌上那份供认书,绕出办公桌,几步走到他身前,猛地扬起供认书,往他脸上砸去。
王仕海被吓得闭上眼睛,两手抓弄,将供认书抓到手中,睁眼看去,只吓得魂魄飞散,呼吸停止。
“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好心好意的想要提拔重用你,你倒好,转过天来就把我卖了,还卖得这么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你他么对得起我的信任吗?这么点小破事你都干不好,你说你还能干什么大事?这么一点锅你都不肯背下来,你以后还能有什么大担当?你个混蛋东西,你等着被处理吧!”
魏海只被气得破口大骂,将从宋朝阳那里得来的怨气全部发泄到了王仕海头上。当然,王仕海也活该被当做撒气桶,是他办事不力,是他出卖了魏海,他不当撒气桶谁来当?
王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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