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女儿。”
他只哀嚎:“夭寿啦,女儿不认爹地啦!我可真伤心。”
“你这铁链搁我脖子上喘不过气,给我松松。”方榆一面同他讲话,一面反手解开束缚双手的绑带,“陆枕,如果你要听我心甘情愿地叫你爸爸”
只一个眼神jiāo流。
方榆分散他注意的间隙,陆之屿悄然来到他身后,一手绕过他的脖子狠狠向上勒,另一手卡在他侧脸渐渐收紧,俨然是个luǒ绞的动作。陆之屿踩住他足下铁链防止他突然立起,贴在他耳畔低语:“放开她。”
在那个瞬息,方榆双手挣脱,死命抓住了搁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同陆枕的手腕僵持。
他整张脸已然通红,可手上仍不忘用力,看似悠然地挤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这……就不……好了吧?那边的聂小妹妹,你……要不要听……你姐姐的故事啦?”
三个人正处僵持不下之际。
聂护士身形猛地一颤,睁开眼紧紧盯住陆枕。
陆之屿斥吼:“聂晴,不要看他的眼睛。”
然而晚了。
聂护士轻松抖落虚虚垂挂在身上的布条,脸上渐渐浮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她面色古怪地抄起身后的椅子,疾冲到陆之屿身后,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辆不存在的车。
一个执着于让男女主叫自己爸爸的反派。
再推个跟文章有一点联系,但称不上很大联系的小H歌《我是你的谁》by小魂……搞完事就溜。
==
院花和小鱼干真是我写过在某方面最奔放的男女主……(虽然前两本正文中连车尾气都没)
☆、衔尾蛇
一个女人坐在轮椅中,目光呆滞地胶着在闭合的门缝上。门缝隐隐透出外面的光景,由黑暗一片到依稀有光。
轮椅静置在电梯中央,两边分别立着一位护士,她们沉默寡言,以致刷卡的声音在这个闭塞的空间内显得尤为尖锐和刺耳。或许这只是表象,或许她们内心也在叽叽喳喳,或许她们等下就会对这个坐在轮椅中的女人发表充满同情的喟叹:“真是可怜。”
电梯间内的冷气温度总是很低,门一打开,便有冷热jiāo杂的气流鼓动。冷飕飕的空气钻进女人宽大的衣袖,她很瘦,也很憔悴,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就像骨架上盖了一层皮。即便她看上去毫无攻击力,为安全起见,她的手腕还是被智能轮椅上跳出的圆环锁住了。
但围绕着她的医生护士仍然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不露声色地怀疑那空大的圆环是否能套住她纤弱的手腕。
病人们仍在歌唱。
“黑乌鸦开始唱歌啦!”
“红色的敌人攻城啦!”
“天花板要掉下来啦!”
持续不了几分钟,他们的歌声被喝止,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接着她将会被送入提前清理干净的房间,枫叶岭上层一位陈姓大人物嘱咐过要让她受到特殊关照,而关照她的护士是从别处调来三天的资深看护者。护士因为紧张搞错了房间号,导致她被推入了C213房。房内漆黑,窗帘密闭,一道光也看不见,像是久无人居。
正当护士发现这个错误要将她推出门时,意识迷糊的女人眼皮颤了颤,忽然一下抓住了床边的栏杆。她抓得很死,仿佛将自己的生命牢牢镶嵌在上面,无论怎么掰也无法掰开。护士犯了难,这时有位年龄不小的护士走进门告诉她,就让她住在这里吧。
就当是完成她在这里最后的心愿。
命运是条自我吞噬的衔尾蛇,最初的因结下最后的果,而后踏入周而复始的循环。
女人再度陷入昏睡,然而手指不曾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