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设法进了一次资料库,傻乎乎地守着他的心率呼吸血压什么的担心了他一晚上。”
“所以你那天也刚好熬夜看我的数据吗?”
她冷不丁突袭,让他后脑勺冒汗,“嗯……嗯。我不放心你……”
她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下去,而是换了个问题,“我就弄不明白了,你对任何一个新来的住民都这么上心吗?”
还是只对她?
他领会了她的弦外之音,答非所问:“你知道吗阿榆,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很漂亮的小猫,她的名字叫做心肝儿,是我妈妈在我十岁生日上送给我的。她的眼睛跟你很像。”
他没再看她,手指在地面上圈圈画画。天生适合说故事的嗓音,低而稳,温柔好听,“心肝儿原来的主人对她并不好,她来到我家的时候很怕生,一直往床底下钻,只敢在夜里偷偷溜出来喝水。后来啊,我和我妈妈为了让她多吃点,就把东西做好放在床缝外面,关了门走出去。我们在家里装了个摄像头,在门外看她一点点把头伸出床底下的缝,看她爬出来偷偷摸摸地吃东西。”
“后来心肝儿渐渐地肯吃东西了,却还是不太跟人亲近。她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死掉了,我把她埋在我家楼下的草丛里。”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养过猫。”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再也没养过猫。”
方榆想说这跟她的问题有关吗。然而刚张嘴,又闭上了。她拿胳膊肘捅捅他小腿,不太熟练地安慰他,“喂,别突然安静下来,不习惯。”
他“啊”一声抬起脸,粲然一笑,仿佛刚才的感伤从未来临,“阿榆你让我想起我家心肝儿了。”
“我长得像猫?”
“你的声音像绵绵冰,头发很香很软,抱起来很轻,而且……生起气来可凶了。”他挡着她伸过来揪他耳朵的手,继续说,“我家心肝儿也是,生气的时候会扑上来咬我衣服……”
方榆两只手都被他抓着,僵持不下,只能干瞪他一眼,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服。头发闹得半干,发尾弯弯的,此刻还挺服帖地拢在肩膀上。她背过身去理顺自己的头发,心想:“真荒唐。跟这个人相处久了,自己也变幼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肝儿这个梗,还有后续。而这,只是套路的开始。生命不止,套路不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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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花:阿榆你看到我套路下满满的真爱了吗?
方榆:没看到,来人呐把这男主给我拖下去打一顿!
☆、被抛弃者
此后的一周,她前男友没有再出现过,她拜托陆之屿去查看过,后者不情不愿地完成了任务,告诉她没有新的申请探访记录。
方榆最近有种奇怪的感觉,每次聂护士同她两人相处的时候总是会有片刻的寂静,这寂静的缘由通常是聂护士的yù言又止,方榆当面撞见过一次,她几乎都已经吐出了第一个字,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搪塞过去。
方榆识趣地没有多问,也只是在暗地里再三确认申请探访记录。她期待前男友能带来一些实用的消息,而心理上在那个吻之后,她本能地抗拒与他见面。
那个吻似乎唤醒了沉睡在她体内的一部分,但只不痛不痒地掀开了那巨大黑暗的一个角落,她除了反复搓洗被他碰过的那几块皮肤获得灼痛的麻痹感之外,并无其他。
日子还得一天一天地过,没有强行快进的方法。
方榆偶尔去娱乐室转转,渐渐地跟陛下他们熟络了不少,习惯了他们一口一个“小鱼干”地叫,有时候陛下想不起给她起的绰号,叫她“大哥的女人”也只会引来她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犯的次数太多,她懒得计较。
有天下午,竹竿正在娱乐室里给陛下的新戏捧场,张护士突然过来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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