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之人沉声问道:“叫什么?祖籍何处?可是天生相貌?”
内侍急忙叩拜于地,“回皇上,草民何大牛,家住襄阳城郊望乡镇,相貌原本不是这样,后来刘州牧请人妆化修改一番,才有现在的相貌。草民亦学会了简单手法。相貌可以稍作改变。”
“哦?”刘协嘴角一挑,“给朕演示一番!”
刘通二话不说,立即取出一个小木盒,里面各式器械十余件,只见刘通娴熟的cāo作起来,很快面貌改变??????“禀皇上,草民原本是这个模样。”
“巧夺天工,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技艺!”刘协赞叹,“这些是谁教给你的?”
刘通躬身道:“草民不认识那个人,只是听其口音来自北方。”
“又是北方?”刘协脸上闪过一丝yīn霾,旋即挥了挥手,“你做得很好,先保持这个相貌下去吧!”待其离开,才对杨彪道:“杨爱卿意为如何?”
“只要高勇不返回洛阳,皇上的金蝉脱壳计划便会万无一失!”杨彪欣喜道。
“金蝉脱壳啊!三十六计走为上,想不到最终朕还是要靠着高勇的兵法。趁着王信被李、庞案牵扯精力,杨爱卿要加快准备,否则夜长梦多。只是可惜了两位忠臣,若有来日,朕定当给予厚报!”真情流露的刘协一扫少年青涩,此时的他才有那么一点帝王气度。
当夜。皇宫内诡秘而寂静,三千御林军分时段巡逻换岗,其中不乏有王信安chā的细作,可最终竟无一人发现异常,无人注意到宫内突然换了面孔的内侍。
月上中天,喧嚣的洛阳夜市渐渐恢复了平静,赚得盆满钵满的商户们喜笑颜开,下工的人们也各自回家,除了造纸坊仍在点灯夜战外,其他的作坊纷纷关门歇业。洛阳虽大,拿得出手的只有造纸行业,这个早年先帝从高勇手中讹诈来的行当。
洛阳城南有一处不起眼的小宅院,三进的院落对称的布局,唯一不同的是门楣上挂着的不是某某府邸,而是“鹰扬府司州卫”六个字。门口无人站岗,却没有人怀疑这个宅院的防卫能力。此刻,内宅的地下密室内,王信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木桩上捆绑的三个犯人。这三人很有趣,一个来自新城,任李固府邸管家;一个来自兖州,任庞府邸管家;最后一个来自兖州,却总是在固定时间与两位管家见面。
“说吧,我不想用刑,也没兴致折磨人。这些年对付倭人,各种刑罚早已用尽,可惜你们看不到,否则绝不会保持沉默。”王信年轻的脸庞散发着冰冷的寒意,平淡的目光扫过三人,仿佛在看死人。“李固、庞策划叛乱的证据一应俱全。谁也逃脱不掉律法的惩罚。只是,有一点我很感兴趣,你们知道的显然比主子要多。说说看,幕后主使是谁?珍惜机会啊,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只是从来不给敌人第二次机会!”
说完,王信突然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拿出一节甘蔗,小心翼翼的剥开皮,一点点允吸里面的甜蜜汁液。而拨下来的锋利如刀甘蔗皮则整齐的摆放在案上。
三人年纪相仿,约四十余岁,听到王信的威胁话语,齐刷刷怒目而视,恨不得王信就是那节甘蔗。
等了一刻钟,密室内只有拨皮、咀嚼、允吸的声音,双方都保持着沉默。
最终,王信吃完甘蔗,抹去嘴角残留的汁液,再打破沉寂道:“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恭喜你们经过了重重考验,我决定给予你们敌人的尊重。鹰有几种,雄鹰翱翔天空。猎鹰俯瞰大地;还有一种夜鹰,专司窥探捕抓鼠类。游走于黑夜,蛰伏于黑暗,守护夜的宁静。鹰扬府,属于后者,是官府的夜鹰,一切破坏稳定意图叛乱的鼠辈都是他的目标。很不幸,你们成为鼠辈,而我却不是猫,没有戏虐的嗜好。”一边缓慢的说着,一边走到三人面前。并再次拿出一节甘蔗,“这是做糖的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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