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如麻毫不为过。只可惜有些人总是蠢蠢yù动,以为凭借空白支票许诺的高官厚禄就能拉拢军中将官,却不知高勇早已通过后世学来的手段将他们牢牢的攥在手心。
卢毓不知不觉打了个寒颤,还好范阳卢氏始终紧跟高勇脚步。才能迅速发展壮大,成为能够制约幽州四大家族排名最末的徐氏的存在,也许是高勇有意为之,也许是机缘巧合。可看到刚刚的高勇,他才猛然想到,自家主公即将三十而立,这个年龄的人愈发沉稳狠辣。
“主公,此二族乃是河南大姓,声望颇高。在青州、兖州、司州占据不少职位,青州治中郑泰亦是该族分支。而曾任太尉之职的皇甫嵩正病入膏肓,其威望甚高,是本朝仅存的老将,如果处罚过重的话,恐怕不好善后。诩建议温水煮蛙,一点点将其羽翼剪除,并利用他们迷惑曹cāo,待时机成熟后一举拔除!”
“郑氏实力犹在,皇甫氏却日渐凋零。主公,杀是必须的,却也要疏导并重。治乱世用重典,而如今司州安稳,该缓则缓,再者两族并未造成实质上的损害。罪不致于诛灭九族。”郭嘉亦出言劝阻。
听到二人之言,高勇的yīn冷才稍有缓和,“杀伐过重有伤天和,奉孝说的不错,稳定高于一切,和谐,和谐啊!”一边摇头苦笑,高勇走出屋门,“让王信将牵扯到通敌案的人悉数捉拿关押,审讯清楚后递解长安,本王倒要看看他们究竟为何反对?再下令特警二大队出动两个中队。严密监控两族,稍有异常格杀勿论!”
寒风随着屋门开启灌入,将温暖驱赶到墙角。贾诩、郭嘉对视一眼,均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洛阳城内的皇甫府与郑府同样被yīn霾笼罩。
自年初皇甫嵩受寒,病情日重,及至十月已经病入膏肓。其子兼族长皇甫坚寿见父亲整日昏迷,便只好一肩挑起皇甫家族的重担。然而,时过境迁,董卓之乱中罢免太尉官职后,皇甫家族再未出现顶梁之人,最高官职不过司隶校尉名下的从事,整个家族日暮西山。当高勇夺取洛阳乃至司州权利后,大力提拔启用贫寒士子、府院学士以及早先投靠依附他的河内、河东、颖川世族,整个弘农、河南尹门阀世族遭到严重压制削弱。
可是,皇甫坚寿不甘心家族在自己手中衰败,便努力结jiāo依附高勇的权贵和新生阶层。可惜,老权贵勋胄的荣誉让他放不下架子,一来二去耽搁了时间,却没能有所帮助。看到高勇身边围绕的少壮派官员和他们身后代表的新兴阶级,皇甫坚寿感到一丝惶恐,新旧阶级、世家的对抗不可避免,而在高勇治下,老门阀凋零殆尽,新兴阶级,特别是以工商为主的新兴家族正在迅速发展壮大。
土地新法的施行,让老门阀损失巨大,敢于反抗的家族在高勇的铁腕镇压下飞灰湮灭。至今年上半年发生在弘农的民乱中,一口气屠戮的上万人,更是给老门阀世族敲响了警钟。在这种大环境下,皇甫坚寿想到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而最直接有效的无疑是代表老门阀世族的曹cāo。
一样的道理,郑氏也选择了与曹cāo联合。
“族长,事情有些不妙,与豫州联络的信件整整迟了三天,送信之人似乎也不大对劲。侄儿担心,官府已经有所察觉。”皇甫犴神情凝重。令屋内气氛更添压抑。
“兄长,父亲那边的情况越来越差,是不是将这些事情暂时压一压。与犴儿一样,我这心底也在打鼓。新任的司隶校尉王信已经查抄了四五个家族,朝廷官吏也难以幸免。”皇甫嵩的次子皇甫郦出言规劝,他万事求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治家思想与兄长皇甫坚寿南辕北辙。
“二弟,不是哥哥说你,眼下是什么时候你不是不知道。父亲尚在,皇上、高勇还能顾念父亲的功绩而不敢将事情做绝。可等到父亲过世之后呢?你想过没有?不给家族谋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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