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而其心里,却是越来越急迫。脑中不断演算刘繇败逃路线,以及赵弘、严季可能的应对之策。思前想后,也只有经江都南下这一条最为可能。
“将军,进入大江航道了!”吕维走过来,眼望广阔的江面,“但愿能来得及,最好能在江上把扬州郡兵解决掉。”
“是啊。徐州正缺人修路,这一两万人正好填补。”甘宁收势,呼出浊气。“各舰状况如何?”
“奋武号的轮机有点问题,最高速度只有全速的六成。已经落在队尾缓慢跟随,如果情况不妙,还得返回广陵港。”想到最强的战舰无法参战,吕维十分惋惜。
“呵呵,新东西嘛,难免出问题,等熬过磨合期就好了。当年的奉天号不也是隔三差五的闹情绪!”甘宁打趣道,“话说回来,奋武号出的问题越多,对正在开工建造的京兆级第二舰越好。主公可是花费巨资打造战舰,看看今年的造船计划,两艘玄菟级丙型、三艘京兆级甲型,还有将在七月完工的玄菟级乙型改安丰号,至明年底,将新增六艘战舰!到那时,pào轰襄阳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听得吕维双眼放光,只差垂涎三尺了。
当舰队逆江而上时,一条不起眼的小江船正顺流而下。船篷内。三双眼睛火辣的望向联合舰队。浓浓的贪婪妒忌之情溢于言表,“真好!雄伟,壮观!难怪黄将军吃亏,想要对付这支船队,至少需要十艘楼船。可惜不能亲眼看其威力,或许十艘楼船也难以抵挡。”
“军师,卑职使人打探,才知此船是最近由北面调来,专为对付荆州水军。平时都停靠在夷州东港,想要夺取难如登天。而且,其内据猜测有特殊物件,使得战舰可以无风自行。卑职想,如果能把这特殊物件学来,我军岂不也可以建造这种大船!”
“难啊!看看该船的长宽高,没有足够坚固的龙骨想都别想。”第三个声音响起,让船篷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不久之后,江船远远的与联合舰队擦肩而过,望着迅速远去的战舰,一声叹息悠悠传来!“唉,先到吴郡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时机不算好,总也要试一下!”
“可水军仅有五艘楼船,是否请示主公追加建造?看情形,高勇击败刘繇后,极可能向丹阳郡动手。jiāo州那边的进展缓慢,虽然知道士家积弱,却没想到如此孱弱不堪,连一万来人的戍边部队都拿不下来!”
“呵呵,不可期望过高。当年会稽内乱时,jiāo州也曾趁火打劫,结果遭到迎头痛击,损失颇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谅解一下吧,看看荆州刘表的表现,还不如士家呢!”
“是啊,坐视良机流失,只守着新野弹丸之地,一俟高勇缓过劲来,江北之地将不复存在!宛城可是高勇南下的桥头堡,如果能够掌握在手中,当能极大拖延其进攻步伐。可惜可叹啊!”
“说他作甚,如今宛县驻军多达五万,连曹cāo都忌惮,何况胆小如鼠的刘表了。且荆州空有兵马却无良将,实力大打折扣。朱灵老成持重,善于守成,宛县被他经营的铁桶一般,取之难度太大,还不如丹阳郡、吴郡更现实,好处更多!”
顺江流而下,小舟的身影慢慢消散于江雾之中......
登上江船。朱皓高悬的心才算放下。待船队驶向对岸,朱皓方才回首远眺,希望能够穿透密林,看到刘繇一意孤行的下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怜几万江东子弟,白白牺牲,只落得为他人做嫁衣......刘繇你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啊!”一声叹息,朱皓收回目光,心思转动。把全副心思放在即将到来的庐江生活上了。可叹刘繇苦心算计,却被孙策摆了一道,其看押将校家眷的心腹一入庐江郡地界,便被悉数控制。自己的后手落空,反倒成全了孙策。
“快走,不许停!” 刘繇一路高呼,受到惊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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