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分崩离析,除少人负隅顽抗外,绝大多数开始向东门方向溃败。
“完了!”行至城中的鲍勋眼望此情此景,一阵悲从中来。 兵败如山倒,假使孙子重生,亦徒自兴叹。 “吹号,让鲍广开门突围。 务必突破封锁,杀出一条血路。 ”言罢。 遣人收拢败兵,且战且退向东门靠去。
“要结束了!”纪灵感慨一声,就在刚才,他收到南下汝阳的一四五师雷薄上报,该师星夜兼程突袭汝阳,仅耗时一日,即击溃一千曹军驻扎的汝阳。 从而将武平、陈县、汝阳、定颖、西平连成一线。 这条线亦是陈晋为十四军指定的防线,一个军外加四个警备师,对面不过是两万出头的曹军。
“传令李丰之警备一师进入预定阻击阵地,一旦曹军沿直水南下,务必将其堵截下来!至于俞涉的警备二师……立即清理陈县附近逃窜之敌,顺便彻查临近乡里,发现可疑人等先抓起来。 ”纪灵相信自己地判断,且鲍勋所能剩下的千余人根本不曾放在眼内。
然而。 事实再次教训了纪灵,过分自信即是自负……鲍勋并未选择直水,而是走了一条看似艰险地道路沿栗水狂奔二百余里后安全进入谯郡苦县。
至十一月二十二日,中原两股最主要的诸侯偃旗息鼓。 高勇军好似冬眠一般全面进入蛰伏状态,曹军也默契的给与配合,徐州、豫州恢复了平静。
得知陈郡失守。 曹cāo神色如常,继续静听曹仁、夏侯的禀报。
“主公,高军主力沉寂,可渗透却日益加剧,小股部曲滋扰频繁,沛国、梁国境内运送物资的辎重队数度遭袭,损伤颇重。 ”夏侯咬牙切齿道,双手更是不停的比划,“而且大部分是骑兵,来去如风。 即使虎豹骑也奈何不得。 ”
“唉。 同病相怜啊!东海国也没好到哪去,孙仲小儿频频滋扰。 他倒是不希罕粮草辎重,却专门放火,各县仓廪没留下几个,连带本地乡绅、世族也遭了殃,怨声载道啊!”曹仁大倒苦水。 实际亦怪不得他,陈晋辖下各师仍在换防,渗透力度有限。 而孙仲的第四机步军则无需调动,各自划好防区后立即全力渗透,因此搞得曹仁叫苦不迭。 平均每天四五场小火,三两天一场大火,连郡府都被烧了一半!
曹cāo望一眼程昱,苦笑道:“高勇猜道我军无力反击,又不希望我军尽早恢复元气,才有此袭扰之法。 此事你二人也不必过于担心,袭扰严重地话就内迁百姓,让两军jiāo界地域成为人烟稀少的荒野。 除此,你们也要针锋相对,多想办法反制之。 如我所料不错,北疆匈奴、鲜卑必已南下,你们要尽可能牵制住边界高勇军,等到北疆大败,自然能收复兖州!军师那里已有安排,你等认真执行,当有收获。 子孝,对刘备亦不可轻忽,其人隐忍,野心勃勃,切不可使其做大,必要时可以驱虎吞狼。 ”
曹仁重重点头,“主公,近来刘备在徐州大族的支持下招兵买马,逼得青州增兵城阳郡,广陵陈登亦被迫扩军备战。 如此下去,刘备迟早玩火自残!”
“曹将军,东海、彭城乃豫州东部屏障,不可有分毫疏忽。 现今孙策借黄巾贼为乱之名渡江北上,前锋已进入豫州。 对此,主公已调兵南下,然则终究力量有限。 因此,李典那里要尽可能抓紧训练新兵,必要时要进入豫南作战。 ”程昱不似曹cāo心智坚毅,屡遭败绩是对谋士信心最大的打击。
“军师放心,五千新军年底即可训练完毕,东海国也有八千新军在训,只要熬过今年就成。 ”曹仁信誓旦旦的保证,让其余三人安心许多。 面对战力保存完整的第五机步军八万余兵马,夏侯不敢抽调一兵一卒南下。
“嗯,时间紧迫必须抓紧。 高勇军停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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