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出现了几名骑兵。 红衣黑甲头罩遮面帽盔。 这几骑收住战马就地转了两圈,随后jiāo头接耳一番,再度散开。 不多久,天色将黑未黑之际,沉重斑杂的马蹄声突然袭来,犹如夏日午后的骤雨,来势汹汹。
村长听到异动。 急忙披上外衣走了出来,只见十几名骑兵面目狰狞着涌进村庄,一手火把、一手马刀,见人便砍,见屋便烧,无论男女老幼。 村长紧走两步,正yù开口呼和制止,可“兵爷”两个字还未喊出。 便被一刀割掉头颅,惨死门外!
紧接着,宋柳庄立刻陷入地狱之中,大火、哭喊、无助的哀求、愤怒地反抗,一切jiāo织在一起……仅仅半个时辰,又一切归于平静。
坝河依旧静静的流淌。 宋柳庄却在大火中湮灭消失。
此时,一名军官模样地骑兵催马入庄,冷冷的扫视一周,“可有收获?”浓重的北方口音,听上去却令人不寒而栗。
“回校尉,村子只有存粮八百石,钱三万余。 ”
“很好,都拉走!兄弟们在跟曹军拼命,咱们也不能闲着,谁让这帮乱民资助敌人!”军官咬牙切齿道:“再去看看。 有没有漏网的?高将军严令。 不许留下一个活口,否则一旦让百姓知道。 必将有损将军声望!”
“遵令!你们几个,再去搜查一遍,挨屋擦看!”
似紧实松的匆匆察看一遍,确认无误后,这伙骑兵才携带者战利品扬长而去,只剩下余烬未熄的宋柳庄,和目送他们离去的地窖内几双愤怒地目光!
同样的情形几乎在整个坝河流域上演,好似蝗虫过境一般,坝河两岸的村庄无一幸免,全部葬身大火之中,除了“少数”幸运儿逃脱外,余者皆亡。
十一月三日,当第55机步师斥候搜寻到这里时,也为眼前所见惊呆了……坝和流域的一切迅速上报,可此刻忙于指挥兖州各路兵马进攻的陈晋只是匆匆扫过一眼便放到一边,这样的事情只要战乱就会出现,一些流寇匪徒趁此机会抢家劫社,只要击退曹军派兵清剿即可。 于是,陈晋只将注意力放在对面的无盐城内。 两翼的攻击按照计划展开,而全歼敌军关键就在于能否利用无盐吸引曹洪,使其不断增兵,才予以全歼。
然而,一日后,就在各路兵马进展顺利地情况下,兖州各地突然出现一股不和谐的声音……“听说了吗?高勇军在无盐烧杀掳掠呢!”“不会吧?”“嘘!小声点,这可是听我二姨的大**小舅子的表弟讲得,他就住在坝河宋柳庄,亲眼看到高勇军烧杀掳掠,连两岁的娃娃都不放过!”“真地?”“可不是吗!”“我家三姨的姥姥的堂弟的外甥也亲眼所见……”
一时间,仿佛雨后春笋,各种流言蜚语喧嚣至上,听上去恐怖之际,可仔细一琢磨就能发现,散播谣言者大都是“听说、据说”,除了少数几个拍胸脯保证亲眼所见且苦大仇深的模样外,大部分都人云亦云。 可就是如此,才三人成虎,让这股流言迅速扩散。 东平、济北、山阳、鲁郡,乃至豫州一些地方也开始出现。
“卑鄙龌龊!”陈晋大怒,狠狠排挤桌子,“栽赃陷害真有一手,偏偏还难以反驳!”
第53机步师将官郑闳沉声道:“将军,此事还是上报督军府吧,兖州不能乱。 昨日已有斥候发现兖州百姓对待我军的态度开始转淡,两翼进攻部队的辎重队也开始遭到来历不明匪徒的袭扰,特别是坝河附近的村庄百姓,对我军尤为敌视。 这在以前从未出现!”
调回没多久接任第55机步师将官的臧霸冷哼道:“这肯定是曹cāo手下第一谋士程昱想出来地诡计。 当年在泰山郡打游击时,就曾遇到这种情况。 他们派兵假扮我军袭扰、迫害百姓。 不但能够筹措粮草,还能嫁祸于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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