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三,却也要防备陈登,根本调动不开。 至于谯郡……唉,也不知威硕情况如何,面对曹cāo两三万兵马,他手中地一万郡兵能坚持到何时?”
田丰紧皱眉头。 凝思片刻,才缓缓合上眼睛,“公,你立即带领一千郡兵赶赴祝其,抵达后将城内青壮组织起来,一方面保护秋粮,一方面小心戒备青州兵马;再将东海国郡兵布置在襄贲、郯城,将彭城国郡兵布置在都阳,只要能坚持到主公率军返回,曹cāo必败!”
想想一万对两万。 甚至更多。 孙乾都有些不寒而栗,刘备手中不是没有精兵。 可一半带去了汝南,一半用来防备广陵,剩下的都是二等郡兵,比起曹cāo的虎狼之师差距很大,如此打法……
孙乾走了,田丰独自立于窗前,“高勇,丰到要看看你究竟是如何想的?即使你不想动,难道沮兄就会放过此等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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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田丰所想,此时地邺城内,沮授的确在为是否应该南下兖州而头痛。
冀州兵曹耿逵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大体上掌握了兵力部署后,毅然道:“沮参赞,此等良机不可错过,打吧!再者,主公身在奉天,奏报一去一回也要耽搁些许时日,不如先行调动,待主公令下立即发兵!”
冀州治中荀谌亦道:“沮公,冀州虽遭蝗灾,可府库中尚有一千万石存粮,足以支持十万大军作战半年之用。 ”
沮授背手踱步,绕着沙盘走了一圈,突然问道:“荀治中,冀州内近来可有异动?比如说私运粮食地人突然增加?地方出现流言蜚语?亦或有世族、大户扬言迁徙?”
荀谌想了想回道:“沮公所讲几种情况的确有过,私运粮食的案件比半年前增加一倍有余,流言蜚语倒没怎么发现,不过倒是有些不大不小的世族正在申请举族外迁。 ”
沮授微微点头,“这就对了!曹cāo南下除了谋划许久之外,恐怕还有不得已地苦衷。 ”
“不得已地苦衷?”二人对视一眼,齐声问道。
沮授笑道:“不错,曹cāo缺粮!他原打算从吕布身上搜刮,谁想吕布比他还穷。 于是,为了维持十五万兵马,他就不得不铤而走险孤注一掷,南下谯郡、夺取徐州。 胜了,人、粮、地三者兼得;败了,也能抢掠足够粮草维持下去!”
“仔细想来,的确如沮公所料。 ”荀谌道,“自从主公成立缉私队严查私运物资后,中原各路诸侯想从北方购买粮草已变得极为困难,而江南又遭暴雨粮价暴涨……怪不得州府邸报上说袁术肯花三万金买二十万石粮食。 起初谌甚为惊讶,可现在想来,恐怕荆州、扬州地粮价比之更高!”
沮授放下手中的炭笔,叹息道:“是啊,买不如抢,抢不如夺!曹cāo这个枭雄终于露出狰狞狠辣的一面了!”
耿逵闻言道:“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错过机会,趁中原混乱,一举拿下兖州、徐州和豫州!”
“哈哈哈!”沮授大笑,“莫急,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不过吗,你们的话也对,可以先调动兵马以应对不时之需!”
等了许久,盼了许久,直到接到调兵南下的军令后,魏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竟在屋内连吼数声,“来人啊,立刻召集师级将官到军部!”
没多久,第一机步军的四名师将齐聚军部。 李蒙、滕敖、何斌、岑壁,四位二三十岁正当壮年的汉子并肩列队于前。
魏明扫过四人刚毅地脸庞,严肃道:“平日里你们总抱怨训练太多,实战太少,主公不给你们机会。 战略预备队听起来不错,却好像大爷一样,只能瞪眼看别人打仗。 嘿嘿,看你们的肤色黝黑,不错,虽然抱怨,却并未将训练丢下。 主公曾说:平时多流汗,战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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