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邑禀报将军,能多快就多块!”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焦躁,显然此人已经被高勇军地如此快速的机动力量吓住了。 想想也是,将近六千人的兵力啊,全部靠马车载运。 这得多大的手笔?估计那些马车的造价就足以再供养同样数量的兵马了。
老六点点头,几步钻进树林,随后一声马嘶,一人一马钻出树林,向北奔去。
此刻,庞德心如止水,他把佯攻粟邑的任务jiāo给了三名校尉,并留下三千人。 剩余兵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三千步卒带上全部弓箭连夜潜行至临晋城外埋伏,另一部分全为骑兵长途奔袭蒲坂津。 庞德苦思许久。 凭借斥候探查地情报制定了当下作战计划。 因为王门此人素来谨慎。 故此一次调虎离山未必能够成功,所以只能安排两次。 一是粟邑,二是蒲坂津。 庞德相信王门必定要分兵救援。 如此,临晋城内至多还有三五千人。 到时或诈开城门,或暗夜偷袭,相信必能有所斩获。 想到今天是十日之约的最后一天,庞德有信心也有毅力实现诺言!“以少胜多未必只有你高勇会用,今夜庞德就让你看一看,比斗智,我西凉军决不输你!”
粟邑的战斗从午后至傍晚,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 守军仰仗弓弩威力,硬生生抵挡住敌人数次猛攻。 战况虽不惨烈,却也惊心动魄。 城外的流寇不是善于之辈,攻城虽无成法,却总能寻找到薄弱之处。 幸亏动员了城内的警备队和青壮登城作战,否则粟邑还真有可能城破。
“呜”警示的号声再度响起,粟邑城墙上,守军与青壮神情警惕的向城外张望,但见流寇又一次聚集起来,舞动刀剑对城上喝骂挑衅,几名“首领”模样的人计议一番后再次下令发起猛攻。
两千流寇,抬着牛皮盾乱哄哄地向粟邑城墙杀来。 守将见状,只得立即调来弓弩手准备shè杀。 可是,流寇的疯狂举动,令守城团校及县尉大感疑惑。 若说凭三千人突袭还情有可原的话,现在仅靠两千人仍要发起强攻,就令人相当费解了!除非流寇真疯了,或者就是别有用心!
眼望流寇不知死活的冲了过来,团校与县尉同时露出怜悯的神情。 说实话,jiāo战至今,守军伤亡不过百余,而流寇已经超过四百,城墙下已然丢弃百余具尸体,死状惨不忍睹。 不过,一切担忧与怀疑都在王门率援兵抵达后转嫁出去。 看到援军抵达,攻城的流寇立时作鸟兽散,眨眼之间散入密林山野之中。
“你们猜测敌人这是在调虎离山?”听到团校与县尉地想法,王门沉思道。
“是极。 粟邑至临晋仅有一条道路相连,大军移动难逃敌人探查。 ”
“可是,这伙敌人有多少?会选择进攻哪里?临晋?那里城高墙厚。 除非诈城,否则没有三五万人别想强攻下来!至于其他的地方……总不会是蒲坂津吧……”说完蒲坂津三个字,王门猛然一惊,只因他想到河东郡仅有一个104步兵师驻防,若是这伙流寇真地突破过去,绝非一个步兵师能够阻挡,若真是如此后果不堪设想。 到最后只有从周围州郡调兵围剿,付出必多。 代价很大!
“严守城池,随军带来的箭矢留给你们自用!”王门嘱咐一句,便夺门而出。 不久,抵达不到半个时辰的援军再次登车返回。 不过,为防万一,王门还是留下了一个机步团和一个弓弩团协防。
蒲坂津,当年的小码头如今已经是冯翊郡首屈一指的富庶之地。 低矮的木栅栏换成了高大的城墙,防御力度比粟邑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达四里地城墙,将整座港口完全包裹,想要进出只能通过城门。 虽然已近黄昏,可码头上繁忙依旧,一箱箱货物搬运下来堆积成小山,等到来日装车起运,进入长安后再分销各地。 仅仅一个转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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