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璜、郭靳地部队成犄角之势夹住略阳。 高勇地打算很简单,用三个师的兵力反牵制住驻扎略阳地西凉军,粗略预计也能有一万五到两万兵马。 如此一来,段谷关方向承受的压力会更大,韩、马将不得不从后方调兵过来。
午后不久,正直一天之中最炎热地时刻,通向临渭的官道上突然传来阵阵号声,惊醒关上的西凉兵纷纷瞩目。 而两侧山岭上的哨卡斥候更是瞪大双眼,难掩惊骇的望向东方。 一条绵延数十里的黑线缓缓前进,数不清的黑鹰军旗迎风飘扬,步卒、骑兵、马车,还有蒙着厚布地大家伙。 但凡听说过长安一战的兵卒无不大惊失色,高勇军pào弩和霹雳车的可怕早已如雷贯耳。 此刻亲眼看到步卒身后数以百计的“大家伙”,西凉兵的心脏立时扑腾扑腾的乱跳个不停。
“来了!”马腾一步跨进韩遂的屋内,“比预计的晚了两天,看来高勇已经作好了充分准备,这一仗不好打了。 ”
韩遂沉着脸道:“晚来比早来好,他有时间准备,我们也有时间应对。 这次死守段谷关,看他能耐我们何?对了,汉中张鲁有回应了吗?”
马腾摆摆手,“我看指望不上了。 去年张鲁就畏缩不前。 平白贻误战机。 今年高勇重兵压境,怕是早已躲回汉中做哪缩头乌龟去了。 再者。 益州不发话,仅凭汉中那点兵马,还不够给高勇塞牙缝地呢。 这里是细作冒死翻山越岭送回的密报,高勇虽然大举进攻,可在陈仓、长安附近仍留有足够的兵力。 ”
“唉!”韩遂扫一眼密报,“陈仓至少还有两万兵马,长安附近也有不下三万步卒,高勇这是不给别人一丁点机会啊。 ”
马腾道:“罢了,除了硬拼到底,就只能指望中原曹cāo、刘表等人了!”
大军前进至关前五里扎寨,南北铺开,将关外的原野全部占据。 旌旗招展,马声嘶鸣,隆隆鼓号时隐时现。 寨外,将近半里内都是细绳串起来的铁蒺藜,在阳光照耀下幌的人眼晕。 寨内,木箱堆砌起来两道防线,其上兵卒往复巡逻,其下弩兵随时待命,而在防线之后便是威震天下地pào弩,每十步一座,旁边堆着数不清的pào弩箭,用看的就足以使人心惊胆战。
“不好打,夜袭得取消了!”马腾脸色yīn沉道,“看看那半里宽的铁蒺藜,咱西凉铁骑就算是铁打的,从上面轱辘过去也得被扎的全是窟窿!”说着,向两侧山岭望了望,“文约啊,两侧山岭上还得增加兵力,我已经把后方能调来的兵都拉过来了,你哪里怎么样?”
韩遂摇头道:“十五岁至五十岁的男人都在前线,不能在抽丁了,否则秋粮都没人收割。 ”
“秋收?这鬼天气就别指望了!看看地里旱成什么样了?只有靠近河水的地方才能略有收成。 今年即便击退了高勇,日子也不好过啊。 不过,若是击不退,日子会更难过。 ”
韩遂望了望远方,突然道:“你说要是趁夜火烧敌营呢?天气如此炎热,旁边的树林可是沾火就着啊!”
马腾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一番,却突然道:“放弃吧,看看敌营后面马车上装地是什么?”
“什么?”韩遂顺着马腾地指点望去,只看到十余辆马车缓缓驶入营寨,上面运载着一个个圆木筒,“可能是造饭用水吧。 ”
“哼,造饭用得了这么多水吗?”
此时此刻,正当韩、马盘算着如何给敌人制造些麻烦时,高勇和贾诩以及一众将领也在营寨内观察段谷关。 “黄将军的说明诸位都清楚了,攻打段谷关难就难在两侧地山岭弓矢,其shè程正好将我军的强弩覆盖,虽说准头几乎没有,但是成千的箭矢落下,也能造成不小伤亡。 ”
孙仲道:“主公,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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