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荆州的粮食都买走,他们能不上心吗?还有拐带人口一条……啧啧,换作是主公恐怕也要严查不贷。 ”
“哈哈,那又如何?谁让他们地布匹没有幽州的好,瓷器、陶器没有幽州的精致,就算是盐也比不上青州、夷州精细。 更不用说千斤难买的蔗糖了!”高勇一一细数出来,无一不精。 这就是经济上的优势,当该种优势彻底转化为国力以及军事实力之后,统一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北面近况如何?虽然这边的匈奴没有并州那边闹得凶,却也颇有些实力。 ”
“目前尚好,大体上都在边境开设地集市内jiāo易,也能遵守政务院律法。 ”
“如此便好,等收拾完西凉后……嘿嘿,匈奴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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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北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慢行驶。 车夫打着盹。 半眯着眼睛cāo控马缰。 在这阳光灼热的晌午,官道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故而也就放松心情,任由马匹慢步前行。 车厢内,二人对立而作,一个黝黑的皮肤,正搂着包裹斜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 另一人却目光深邃,沉静的凝望车外田野。 这二人非是旁人,正是当年游历冀州、幽州的马超和豹子。
倏忽一年,西凉日趋惨淡,可一线之隔的长安三辅却突然焕发出勃勃生机。 此番虽然父母坚决反对,但是马超仍然决定再探敌境,他要给自己找一个答案,一个连问题都不知道地答案。 曾经的幽冀行已经给马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但是此次再临故地长安,面对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心脏再次迎来了震撼。
百姓欣喜,目光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 农忙时精心劳作,因为是自己地土地,且官府还将减免粮税。 农闲时修建房屋,以往低矮潮湿的土坯茅草房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宽敞明亮、冬暖夏凉的砖木瓦房。 讨要水喝时,马超曾仔细打量这种新式房屋,居然一点也不比他居住的差。 巨大的心理落差,豹子都忍不住嚷嚷世道不公!但是世道真的不公吗?或许只有自己知道。
马车平稳行驶,只能感到轻微颠簸。 豹子的鼾声越发响亮,马超的思绪也越飞越远。 “唉!”轻叹一声,想起初临幽州时还曾有与高勇一争高下之心,可时过境迁。 那个人愈加高不可攀,而自己却还在一隅苦苦挣扎。 虽然无人愿意提及,但心理都清楚,去年粮价飞涨的始作俑者一定是高勇!可悲可叹,那个人只用了一点点手段,就差点令西凉崩溃!差距,这就是差距!
“嗯”豹子哼了一声,咂咂嘴,换个姿势继续酣睡。
看其模样,马超摇了摇头:“傻人有傻福,也许你才是最幸福地吧!”
“公子,前面就要进城了。 ”车夫提醒道。 “现在虽然不收城门税,可新规矩也不少。 您是外地人,须先到官署登记领取身份牌,而后才能进驻客栈。 ”
马超道:“晓得了,那就请老哥行个方便,直接拉到官署吧!”
车夫一甩马鞭:“好喽!”
崭新地钢制城门一闪而过,反shè阳光发出的耀眼光芒竟让马超短暂失明。 待看清那厚重地城门后。 不禁倒吸凉气。 心中暗道:这得多大的冲车才能撞毁?如此城门真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或许拆城墙都比撞城门来得容易。 护城河水清澈干净。 不复往昔的混浊不堪。 “厉害啊!居然用明渠将渭水引入护城河,有了活水,只怕攻打长安的难度又将增加几分。 ”
沿街店铺生意兴隆,丝毫不逊于邺城、蓟县等大城,比起贫苦凋敝的西凉真可谓天上地下。 眼见于此,马超地心悄然下沉。 巨大的实力差距,即便兵争中能够取胜。 可若连年征战,相信最后败亡地一定是西凉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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