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说着,伸手向西指去,果见一条明渠延伸向北,渠内水势奔腾,灌溉着明渠两侧数十万顷的良田。 “听东边来地行商说,中原大旱滴雨未下,可是真的?”
高勇点点头:“是极,土地龟裂,吓人啊!”
“唉!”老汉叹息一声。 “还是咱这秦川好。 有渭河养育,只要没有战乱。 端的是天下富饶之地。 ”
“呵呵,老哥此言小子不敢苟同。 先不说冀州,单说幽州三江郡,其地河流纵横土地肥沃,比八百里秦川好出非一星半点!”
“三江郡?倒是常听人提起。 可惜人老了,就不喜出远门。 不过,等娃长大了,一定让他去看看,长长见识。 听说奉天城离三江郡不远,倒是可以让娃试试那个士子们口中的奉天大学,现在新法令也准许庶民投考。 嘿嘿,小子,老哥看你年纪轻轻,还是考一下试试,说不定能被选取,到时候光耀门楣,家人也跟着光荣哩!”
“是啊,光耀门楣!”
“可不吗?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拜高将军所赐。 有了自己的田地,有了自己的房子,娃子也能读书识字,去年还在为如何活着发愁,可今年……不敢想象啊!听城里人说为了天下百姓有地种,高将军不惜根皇帝对着干,好人啊!只可惜高将军不是皇帝,否则……哎呀,小子看老哥又……呵呵!”中年汉子憨憨的笑了,因为他看到身旁的小子地注意力已经放到面前的麦田里了。
“主公!”一声惊呼传来,登时有七八人跃过来将高勇围护当中。 十余丈外,原本打坐休息的家仆也一跃而起,持弩、持剑小心戒备。 这一番变故,吓得中年汉子目瞪口呆,傻傻的望着人群中的青年商贾。
高勇循声望去,正看到一脸惊呆相的乐祥,不禁爽笑:“兵器收起来吧!”几人侧身退后,眨眼间又恢复到刚刚地模样。
高大的乐祥迫不及待的下马奔近,单膝跪地道:“长安令乐祥拜见主公!”
高勇抬手搀扶,笑问:“你不在官署处理政务,跑道外面做什么?”
乐祥道:“长安已有两月滴雨未下,属下担心远离河道的田地因旱减收。 故带人巡视一番,看看能否寻得方法解决。 ”
“旱情如何?”高勇皱眉问道。
“不乐观,渭水流域尚无大碍,可长安以东至蓝田旱情逐步加重;向西至陈仓也出现池水剧减。 幸好年初修建不少蓄水池塘,百姓用水尚无问题。 但据老农户估计,今年丰收已然无望。 ”乐祥声音有些沉重。
高勇点头道:“此事我已知晓,一路西行发现河南、弘农皆有不同程度的旱情。 政务院正在制订应对方法,准备从三江郡调运粮食供给长安一地。 你须着手统计,预估出所需数额,也好统一调配。 长安城内的粮仓修建完毕了吧,此番调运的粮食数量不会少,别到时装不下浪费了!”
乐祥闻言大喜:“如此长安三辅近百万百姓有救了!此地酷热,还请主公入城歇息。 ”
“罢了!本想绕长安转一圈呢。 走,入城。 想必待处理的事件又有一大堆了!”
直到高勇一行人离去,中年汉子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高将军?真的是高将军?高将军居然跟老黑说话了?”
这时,一名少年斜挎小布包沿着田埂走到汉子身边,见汉子恍惚失神,急切道:“爹?爹?咋了?”
被少年呼唤,汉子打了一个激灵,一把将孩子抱住热泪盈眶道:“娃,大恩人高将军跟你爹说话了!跟你爹说话了!哈哈,走回家,让你母亲烧ròu,咱家得好好庆祝一番!”
长安城可以用日新月异形容,去年的破败早已没了踪影。 大街上重新铺平地青石板,沿街墙壁也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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