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前必须结束休整,而后酌情投入战斗;2.命令郝昭率领第1机步师启程南下,增援朱灵部作战,并暂时划归其战斗序列;3.第15机步师接替第1机步师负责冀州北岸防务。 ”
“是,属下立刻去办。 ”
“走吧,到洛阳看看。 司州正趁着黄河水位下降修筑堤坝,不知道政务院的规划完成情况如何,有些事情必须亲自看到才能放心啊!”
“主公忧国忧民目光远大,相信黄河大堤与沿河灌溉沟渠这个庞大的工程完工后,必能造福千秋。 到时候仅仅增加的粮田就将不计其数,或许司州也能成为不输于三江郡地大粮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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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烈日当空,烘烤着兖州大地。 滚滚热浪随风冲dàng,席卷着干涸的良田。 百年难遇,真正百年难遇的大旱!放眼望去,树木低垂枝干叶枯,路边杂草整整比常年低矮了一半。 几条通往大河的溪渠早已干涸,露出龟裂的河床,仿佛嗷嗷待哺的婴儿,等待着上天的恩赐。 如此恶劣环境下,飞禽走兽也不得不开始迁徙,东南西北各自飞,只求一块风水地。
走了整整三日,冒着被敌发现的风险,曹洪、毛阶二人率领一万五千精锐兵士斜行穿越了一望无际地芦苇dàng,又绕过簋山,前锋悄然潜行至临邑城南八十里外!
“启禀将军,斥候探查发现,临邑城内驻扎着一支步卒,至少一万兵力!临邑城外围三十里便开始有敌军斥候巡逻,靠近相当困难。 ”斥候一丝不苟的禀报道。 对于高勇军斥候的利害,他们早有体会,故而除了乔装改扮混入临邑城从街头巷尾打探一些消息外,根本不敢靠近军营。
“会否有诈?”这是曹洪第一个反应,却又很快摇摇头,“高勇向来谨慎,决不会在临邑这等战略要地摆空城计!”
毛阶点头道:“如此看来。 高勇是要全取济北国了!将军,此地不可久留,西边乐进、东边陈晋随时可能杀回。 ”
曹洪皱起眉头道:“那临邑还打不打?城内可有一万军兵,凭我们此次带出来的人马恐怕不够。 ”
毛阶也很忧郁,原地踱起步来,“虽说有一万驻军,但毕竟要分别驻扎城池和码头。 加之临邑一带乐进经营大半年,必然不肯轻易放弃……嗯。 将军,可以采取袭扰战术,先分兵劫掠临邑周围乡里,引出临邑驻军。 而后趁机攻打临邑城,只要迫使敌人首尾难顾,我军便有一定机会取得城池,即便攻打不下。 也能有足够时间安全撤退转战肥城!”
“好!”曹洪略一思索即行同意,当即分兵两路,一路五千袭扰临邑西部诸乡;一路主力绕行至临邑东南,寻机偷袭城池。
前方各施谋略,后方却是愁云惨淡。
“父亲,乐进挥军西进,必是准备截断叔父归路,必须早作打算!”曹昂忧虑道。 自打接到乐进攻占范县地消息后,曹cāo立刻招来众谋士商议对策,可还没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便又接到这令人震惊的消息。
曹cāo双眉紧锁,脸色yīn霾道:“廪丘若失,东郡必然不保!难道就此放弃东郡?诸公有何破解之策?”
李典道:“主公。 乐进孤军深入实乃兵家大忌,何不趁机突袭范县?在其攻克廪丘之前断其后路,再与曹仁将军两面夹击,一举消灭此心腹大患!”
话音刚落,骑都尉任峻便出言反对道:“李将军此言差矣。 乐进用兵素以谨慎著称,既然敢于直取廪丘,说明范县已作好应对准备,强攻下来也要付出相当代价。 因此,与其跟高勇争夺一城一地,不如暂时后撤保存实力。 待他日重新夺回!毕竟此时敌强我弱。 一味对抗,损失大地还是主公!”
“嗯。 此言有理!”一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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