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华歆微笑道:“皇上如此圣明,实乃万民之福,社稷之幸!歆一定尽快将圣旨发往各地,相信高将军也会深感欣慰。 ”官场上的话永远是感人肺腑的,对此杨彪几乎是天生免疫。
“呵呵,有华老弟这句话杨某就放心了!皇上正直青春年少,许多地方尚需我等臣子分忧,倘若朝堂之上的官卿都能像华弟这般,天下早已是太平盛世了!”杨彪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明知华歆是高勇的铁杆支持者,仍不忘暗中以言语分化,反正是几句话而已,就算高勇知道又能如何?
“杨太尉言之有理,歆受教了!”华歆躬身施礼,“今早接到通报,高将军将在五月中旬抵达洛阳,一来向皇上奏报北疆战事;二来上书朝廷,请求出兵宛县,将董卓余孽张济彻底消灭。 ”
“啊?”杨彪一惊。 “这……听闻北方战事刚刚结束,兵士尚未得到休息,如此急切出兵,是否会引发不必要的情况出现?”
“无妨,这些情况早已有应对之策,杨太尉只管安心便是。 ”华歆答地很自信。
杨彪心中更感震惊,试问道:“高将军可曾言及调动多少兵马?张济盘踞宛县业已一年有余。 连袁豫州也拿之无可奈何,可见其实力并不弱小。 ”
华歆嘿嘿一笑。 似乎很满意杨彪的反应,“高将军此番所调遣的兵马并不是很多,不过用来对付张济确是绰绰有余。 具体兵力虽然是军事机密,但稍稍透漏一二也无妨。 看通告所述,骑兵约有五万,步卒不低于十万!”
杨彪略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去了,不知道他是替张济担心。 还是为洛阳忧虑,总之一句话,十五万兵马在洛阳周边这么一摆,除非你能请来天兵天将,否则……华歆迅速将圣旨的内容写信送往邺城,而后再会同朱灵准备驻军的一应事宜,既然要做,那就当真。 不然。 何以吓住张济,何以震慑吕布,又何以钓上曹cāo这条大鱼呢?
粮草又一次成为了判断高勇战略意图的简易方法,在高勇yù兴兵南下地消息不知不觉中散播开来后,各方细作立刻行动起来,打探军队调动。 盯防粮草运输,甚至于主要干道两侧经常能够抓到形迹可疑之人。 正在磨合中的司州警备队承担了其中绝大部分地工作,好在这帮退伍老兵经验丰富,否则还真难有如此巨大的收获。 于是,一队队运送粮草辎重的马车从河内郡渡河南下,浩大的声势立时引来无数双紧张警惕的目光!
反应最快的当属兖州,在得知冀州出现兵马南下的迹象后,曹cāo便已经犹豫起来。 消息一旦传开,无论真假都令人心生警惕,正所谓三人成虎。 说地人多了。 假的也将变成真的。 黄昏的日光有气无力的挥洒在屋内,雾蒙蒙的仿佛铺上一层薄纱。 曹cāo一身崭新的辽东绸缎。 刺绣的圆方图案颇含美感,配以质地优良触感轻柔地内衬,端得是身份地位的绝佳象征。 然而,此时此刻,这身新衣的主人还未来得及仔细欣赏,便不得不皱着眉头面对眼前诡异的局势。 “一日三变!高勇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让人无所适从。 你们对这最新的情况有何看法?”
程昱脸色最为难看,几日前他还坚定地认为高勇决不会南下中原,可转眼之间,因为冀州、司州的异动,他地信心已经开始动摇。 “主公,高勇此举多半意在混淆视听,误导众人判断。 以往,冀州、幽州的兵马调动极少为外人探知,而此次主动暴露行踪,就是高勇对外界谣言的反应。 冀州暴露行踪,司州筹备粮草,摆明了要参与中原争夺!对付张济只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的意图只能是兖州、豫州!”
曹纯不解,“程公如此说法,岂不是说高勇真的要调兵中原?可是西凉韩马仍然与其敌对,北方鲜卑也未得到安抚。 若选择此时南下中原,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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