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不久前,青州境内一支步卒悄然北上,其后。 州境附近的城镇开始有郡兵巡逻,一些战略要地也进驻兵马。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原本停泊在东莱港的战舰一夜之间没了踪影!”
“咦?”田丰微露惊诧,目光缓缓移向墙壁上的地图,“这是高勇摆地空城计?还是说北方的战斗超出了预想,令其不得不从青州抽调兵力?”视线游走,最后定格在北海郡城上,“传闻孔融与高勇不合。 青州郡兵多由乐进掌控。 然而,青州郡兵数万,总有与高勇不合之人,主公何不暗中派人加以联络,一方面培养自己地势力,一方面打探青州军情。 高勇对于军队的把持不同于其余众人。 普通探查方式对其收效甚微,或许直接拉拢也不失为一种手段!至少,青州郡兵多从本地招募,不似乐进手中的兵马,籍贯各异难以买通。 ”
“好!”刘备很是赞同,“备立刻命宪和(简雍)去办!”
这时陈到补充道:“主公,关注青州地同时也不可放松对兖州地监控,曹cāo与高勇有着深仇大恨,且迄今高勇仍占据小半个济北国,故而二者必有一战。 主公只要把握良机从中渔利。 到时候广陵陈氏不过是土鸡瓦狗。 弹指之间便能抹去!”
“叔至想得过于简单了!”田丰循循善诱道:“表面上广陵的主事之人是陈登,可实际上。 早已有了高勇地影子。 据闻一个月之前,广陵新出一军,全部上等质地地甲胄兵器,全员下来不少于伍千!试想,五千套上等甲胄,就算主公控制了大半个徐州,也才勉强装备了七千人,州府新军至今仍有小半拿着破旧兵器cāo练,而那广陵仅凭一郡有何实力添置?还不是高勇在背后暗施援手。 故而,短期内仍要以守御为主,直到徐州恢复鼎盛,主公手中拥兵八至十万才可放手一搏!”
“十万?”不只陈到,便是曾经听过的刘备也禁不住再次惊骇出声。 要知道此时此刻,刘备手中的兵力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五万之数,远远比不过兖州、青州,就算是比元气大伤的袁术也多有不足。
“八万可自保,十万才能出击,至于眼下,也只能静待时机。 ”田丰笑呵呵的说道,可听者都明白,这些不过是基本要求。 “好在中原已呈均衡态势,各大势力相互牵制,谁也动不了谁。 故而,留给主公的时间还较充裕。 只要勤政爱民休养生息、cāo练士卒整军备战,洛阳也并非去不得!”
刘备立刻起身筹划诸般事情去了。 可陈到却仍然眉头深锁,忧虑道:“军师,属下有一事不明,还望指教。 为今之时,该当效仿曹cāo走精兵之路?还是学那高勇凭借数量取胜?”
田丰微微一笑,反问道:“叔至觉得高勇大小数百战均靠数量取胜?”
陈到不太肯定的摇摇头,“大部分都是凭借倍于敌人的兵力取得胜利!属下不否认,早些年高勇手中兵马地确是百里挑一,可在不断扩军之后,实力必然下降。 ”
“若真有此想法,叔至将来怕是要在高勇手上吃亏啊!高勇扩军不假,可战力却并未减弱。 你只看到高勇以优势兵力取胜,却忽略了一个要点,那就是高勇军兵的伤亡比重,虽经几次扩军,可每每作战,其伤亡比重始终维持在较低的水平!”
双眼一亮,陈到心悦诚服道:“多谢军师指教,无论精兵还是数量,只有保持低伤亡,才能越战越勇,越战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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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乌桓难楼部。 离别家园时,心情总会沉重。 饶是难楼也难免眼睛酸涩,看着族人依依不舍的留恋,看着羊、马原地踏着蹄印,胸口一股怒火越烧越旺。 不久之前,他得到了禀报,上谷郡、雁门郡的高勇军相继前出草原,开始了每年例行的扫dàng。
“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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