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一点。”
曹正荣这么一说,另外两个人也反应了过来,朱洪志刚刚可不是摸了张红梅的奶罩?
但他们一个是乡政府的财务科长,一个是曹正荣的司机。
这样的牌局,大体两个目的。
一个是给朱洪志送钱,另一个是给他解闷。
输给领导,还不能让领导看出来,这是一门学问。
财务科长和司机后悔不迭,同时也狠狠地羡慕着朱洪志的手气。
“哈哈曹老弟呀,你还在乎这点儿?就当是救济穷人吧!”朱洪志志得意满。
“您还穷,唉!”曹正荣大摇其头。
朱洪志码牌飞快,他都整好了,另外三家最多才完成一半。
他看着曹正荣道:“也是,这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曹正荣双目含泪:“理解万岁!”
几个人热火朝天的时候,王大锤带着一阵寒气进了包间。
“王所,这么晚了,你这是”张红梅问道。王大锤也是这儿的常客。
“王所,过来坐。”曹正荣很有眼力见,已经让自己的司机让开了位置。
“不了不了。”王大锤摆摆手,“我是来跟两位汇报一个事情的。”
朱洪志和曹正荣齐齐看着他,见他不苟言笑的样子,朱洪志将一支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对财务科长说“散了吧”,钱科长连忙点头,“朱乡长您忙,早些休息。”
钱科长出门后,脸色马上变得冰冷,心想自己鞍前马后,终究还是没有得到朱胖子的全部信任,否则有什么秘密的事情,不会背着自己。
看来要考虑站位了。
朱洪志完全没有考虑到钱科长的心思,没想到因为他的怠慢,一个强有力的手下,就要倒向他的政敌。
作为一个政治老手,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曹正荣很会做人。
他在红梅旅社有一间长期包房,一年三万块的房费。
刚好是这红梅旅社的租金。
曹正荣考虑的很周全,总不能让朱胖子的女人赔钱赚吆喝吧!
自己这么做,冠冕堂皇,对方不会赔本,朱胖子还得心存感恩,简直一举多得。
曹正荣很少来住,因为他怕张红梅,那是个如饥似渴的女人,来一次,被她榨干一次。
偶尔也会安排别人来住。
旅社虽然档次低一点,但基本设施还是有的,干净卫生安全也都有保障。
这会儿,三个老爷们来到曹正荣的房间里,张红梅亲自过来泡了三杯茶,迟迟不走。
朱洪志看到王大锤不开口,知道他又顾虑,就冲着张红梅摆摆手。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张红梅扭着屁股,气哼哼的走了。
“王所,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非要三更半夜过来,万一朱乡长已经睡下了呢!”曹正荣说道。
“曹总,老王无能,那个叫大熊的小子无罪释放了。”王大锤垂头丧气地说。
“什么?”曹正荣一下子瞪大眼睛,“为什么!”
这事儿,朱洪志也听曹正荣说起过,没想到曹正荣这么一番迂回,还是没能抱得美人归,但是,王大锤怎么就把人放了呢?
朱洪志也是不解的问了句“为什么”。
“这就是我要向乡长您汇报的原因了,罗副乡长打来电话,语气相当不客气,您也知道,她现在不单单是副乡长,还是我顶不住压力呀!”
王大锤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说到最后,只见朱洪志的一张脸已经快要冻结。
“不对呀,这件事罗副乡长怎么会知道?”曹正荣道:“据我所知,她半个月前就去了西京。”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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