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把鼻涕一把泪，哀求道：“小的……不想死……求好汉……饶命……”

    丘少冲坐到椅子上，说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不杀你。”

    “小的……不知……知道的不多。”掌柜哽咽。

    “赤沙帮……哪三个字？”丘少冲问道。

    掌柜比划了半天。

    “哦，赤沙帮派你管理这间客栈，肯定看中了你的什么……才能？”丘少冲猜测。

    “这客栈……本就是我的。”掌柜苦着脸。

    “你跟赤沙帮合作？打劫过路人？”丘少冲又问。

    “我……小的……逼不得已，赤沙帮势力太大，我不同意，就……客栈就开不下去。”掌柜说话不利索。

    “报官啊！官府不管吗？”丘少冲奇怪。

    “小的哪敢啊！会死的！”掌柜畏畏缩缩。

    “这样吧，我帮你报官，我不怕。我还可以为你作证，你站出来揭发赤沙帮的罪恶，让官府取缔这个邪恶的帮派。”丘少冲提议。

    掌柜抹着眼泪，擦着鼻涕，眼神躲躲闪闪，苦笑道：“恐怕不行……官府，应该，大概，这个……”他说不出所以然。

    “报官你不敢，指证你也不敢，你敢什么？你只敢开黑店谋财害命是吗？”丘少冲笑道。

    “小的，真不是自愿的！”掌柜着重强调。

    “所以你无罪？”丘少冲反问。

    “这……”掌柜说不出话。

    丘少冲指着对方的脑门，沉声说道：“你犯了死罪，其罪当诛！如果你能戴罪立功，或可保住性命，否则，你死无葬身之地！”

    掌柜愣愣的，又哭了。

    “你是这里的首领吗？”丘少冲放下手，靠着椅背。

    “不是。”掌柜哭着摇头。

    “首领呢？”丘少冲问道。

    “不……不是……不是很清楚……”掌柜抽抽噎噎。

    “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肯说，你活着干嘛？”丘少冲诧道。

    “小的……小的……真不知道。”掌柜眼泪直流。

    “这里有几个赤沙帮的人？”丘少冲问道。

    “几个吧，不到十个。”掌柜回道。

    一问三不知，浪费时间！丘少冲起身，在屋子里转了转，看到墙上挂着一把长剑，伸手取了下来，拔出剑扔到掌柜身前，说道：“自杀吧，是条汉子的话。”

    掌柜当然不是条汉子，他吓得往后直缩，一个劲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丘少冲想了想，此人杀不杀无所谓，也许有利用价值，遂找了根绳子将掌柜双手绑住，他抓住绳子的另一头，遛狗似的牵着掌柜出门。

    经过外面的一地尸体，掌柜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差点吐了。

    丘少冲来到阮公台的房内，绿烟散去了，不过阮公台还是昏迷不醒。

    “店里还有赤沙帮的人吧？他们不出来是去报告上级了吧？等会赤沙帮的高手过来，我拿你当挡箭牌。”丘少冲坐在桌边，对掌柜说道。

    掌柜坐地下，抬着头望着丘少冲，心想你小子不明白赤沙帮的可怕！到时候悔之晚矣！

    ……

    丘少冲躺到床上去了，与阮公台挤在一起，睡觉。

    掌柜睡地面，他想趁着丘少冲睡熟了偷偷溜走，但是不敢，丘少冲说了，被吵醒就杀人，于是他老老实实待着。

    天亮，一夜无事。

    丘少冲起床，发现掌柜死了。

    掌柜脸色发黑，像是中毒而死。

    丘少冲当即检查掌柜尸体，没有外伤，自杀？他搞不懂，怎么看掌柜也是贪生怕死的懦弱之人，哪来的胆量和魄力自杀？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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