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宁浒,还能是谁?她见丘少冲挪远了点,又挤过去,肩膀碰着对方的肩膀,继续吹气。
热乎乎的气,吹得丘少冲很痒。
丘少冲抬起手,举在脸颊旁,阻挡宁浒的呼气。
宁浒伸出手,将丘少冲的手按了下去,接着吹气。她卸了浓妆,脸蛋湿润,秀色逼人。
两人都不说话,一说话就暴露位置,不能说。
丘少冲放弃了抵抗,默默忍受宁浒的温柔攻势,想着对方吹累了,也就不吹了。
宁浒吹得很起劲,但得不到回应,渐感无趣,不吹了。她又伸出手,去捏丘少冲的耳朵。
矜持啊姑娘!丘少冲眼疾手快,一抬手护住了自己耳朵,另一只手指着小巷,示意宁浒向下看,下面打得很激烈。
宁浒在丘少冲护耳朵的手背上掐了一下,没怎么用力,然后又轻柔的摸了摸掐得部位,意为安抚对方的伤处。她收回手,转过头,看下面。
古学舟和项天彧联手殴打公孙不羁,场面惨不忍睹。
公孙不羁蜷伏地面,抱着头,一声不吭的挨揍。
项天彧踢了两脚不打了,一旁看着。古学舟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打得兴高采烈,跳起来往下踹。
两人不出全力,否则,公孙不羁即便有九条命,也早死透了。
毕竟,公孙家是三大家族之一,杀他们家的少爷,可不是小事,被查出来怎么办?公孙家直接报官,古学舟和项天彧只能躲起来装孙子,弄不好还有牢狱之灾。
这是往好了说的,往坏了说,到时候,公孙家估计会派人暗杀古、项二人。
因此,古学舟和项天彧犹豫不决,杀还是不杀?
古学舟停手,再打要死人了,他喘着气,问项天彧:“怎么说?”
项天彧沉吟不语。
古学舟靠着墙休息,随口说道:“这人,还挺耐打的,一时半会打不死。”
公孙不羁保持着倒地抱头的姿势,不言不语。他明白自己是死是活,全在站着两人的一念之间,他的命运,他做不了主。
末路啊!真悲凉!他欲哭无泪。
此时项天彧有点后悔,不该扯掉蒙面布的,一直蒙面,进可攻、退可守,游刃有余,但现在,公孙不羁知道被谁打了,事后岂能善罢甘休?从此冤冤相报,打来打去,永不安宁。
“说啊!”
古学舟开始催了。
“你说呢?”项天彧甩锅。
“我说?”
古学舟顿了顿,暗暗抚摸着自己右手的断指处,恶从心头起,冷笑道:“杀了。”
他拖着项天彧一起来,就是找人共同背锅的,两大家族联合起来,还会怕公孙家?先下手为强,先杀小的,再杀大的,铲除公孙,古项称王。
项天彧不赞同,也不反对。
……
宁浒摸出一块黑丝巾,蒙住了脸,拍了拍丘少冲的肩头,等丘少冲看过来,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下面的巷子,再指了指丘少冲。
什么意思?丘少冲不懂宁浒指来指去想表达什么,一脸困惑。
宁浒又摸出一块黑布,递给丘少冲让他蒙面。
这很好懂,丘少冲用布蒙脸。
宁浒不再解释,悄无声息掠了下去。
啥?丘少冲一惊,他记得宁浒修为只有通脉八层,而项天彧和古学舟都是通脉十层,这么贸然下去不是送死吗?他高度戒备,随时可以出手相助。
咻!
宁浒身在空中,已解下长鞭,挥鞭出击,袭击古学舟。
她一出手,实力一览无遗,通脉十层,升级了!
丘少冲顿感欣慰,也对,大半年了,哪能原地踏步、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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