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头吩咐两名男子弟抬起阮术去治伤,回头交待一句:“你们自己练吧。”他匆匆跟随。
丘、漓二人像没事人一样接着练剑。
其他子弟面面相觑,均觉这对男女胆大包天,刑管儿子也敢打?惹了大麻烦了!他们暗中摇头,也重新修炼。
阮软叹息着道:“小漓妹妹,还有你,”她看了看丘少冲,又道:“你们要当心了。”
“多谢软软姐关心。”小漓停止练剑,介绍丘少冲和阮软认识。
三人聊了起来。
家族医馆。
“啊——啊——”
阮术杀猪般的惨叫从里面传出,能把路过的人吓一大跳。
“我……我要杀了……杀了那个……那小子……啊!妈的好疼啊!”他大吼大叫,浑身是汗。
一位中年男医师正在查看阮术的伤势,不断说道:“别动,别乱动。”
教头神色焦急,站在一旁等待着,万一阮术有个好歹,刑管很可能给他扣一顶“教导无能、照顾不周”的帽子,他的教头生涯便就此结束了。
那两个抬阮术过来的男子弟去通知刑管了,估计刑管很快会来。
一会后,医师检查完毕,伤者动来动去不安分,以至于他忙得一头汗,说道:“小伤,皮肉伤,不碍事,擦点药行了。”
教头大大的松了口气,笑容得以展现,说道:“有劳大夫了。”
阮术侧躺着,捂着肚子、弯着身子,说道:“我觉得我有内伤,快把我疼死了。”说着说着,他皱起了眉,又疼了。
“你要是担心呢,我给你开个调养的方子,你回去照方抓药,大概三天,就好了。”医师笑道。
阮术不说话了。
“谁那么大胆打我儿子?”人未到,声先至,一声怒吼,刑管来了。
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四十多岁,胡渣满脸,粗犷中透着威严,正是阮家外族刑管阮本矗,聚气境初期的修为。
“爹!”
阮术盼望已久的救星终于出现了,兴奋之余,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阮本矗一愣,喝道:“哭什么?我阮本矗的儿子不是孬种,把眼泪给我憋回去!憋回去!”
阮术立马不哭了,冷静说道:“我没哭。”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阮本矗走到病床边,大笑说道:“头可断,血可流,万万不能哭!又不是娘们,哭啥?”
“对!爹你知道我的,我从来不哭。”阮术义正辞严。
“嗯。”
阮本矗点点头,上下瞧了瞧阮术,问道:“伤哪了?”
“肚子。”阮术摸了摸肚皮。
阮本矗查探一番,说道:“被人踢了一脚?”见阮术点头,又道:“还好,那人什么修为?”
“通脉一层的外姓。”阮术恨恨说道。
啪!
阮本矗在阮术的肚子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说道:“你打不过他?我还以为他比你修为高,结果……呵呵!你可真给我长脸啊!”
阮术不敢呼痛,咬牙忍住。
两个去而复返的男子弟搬来了凳子,放在床边。
阮本矗坐下,看了看局促不安的教头,说道:“你是……哦,你就是教头吧,我有印象,怎么回事?你来说说。”
医师手脚麻利的沏了杯茶,恭恭敬敬端给刑管。
“不用。”阮本矗挥挥手。
医师退下,出去喝茶了。
……
教头有些为难,要不要实话实说呢?背后偷袭有损阮术形象啊!而且,即便说了实话,刑管也不一定信,谁会听信别人说自己儿子不好?
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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