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由头,他早就把云衡贬官千里。
“启禀皇上,朝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和兵部有关,我身为兵部尚书,不能推脱责任,所以不管身子如何,还是一定要来上朝,谢皇上体谅。”云衡对轩辕承的不耐视而不见,甚至反其意说之,轩辕承的眼光扫过他和云珞,不再留意他们。
“皇上说的倒是好听,知道我父亲的身子不好,怎么就不愿意赐座?好歹我的父亲也是皇亲国戚,是我楚王妃的父亲,算起来,还是皇上的长辈,生病的长辈上朝,就是这么站着?”云珞大刺刺地说道,她一手扶着云衡,一手叉腰。
“唉唉唉,孩子,你在这里说什么呢?皇上一向心慈人善,不过是想过一会才赐座。”
云衡在一边看似低声,其实比他的女儿还要大声地说话,轩辕承听到,也不能再回避,他不想和云珞起争执,今天的目的不在于此,他随即命人给云衡赐座,为免云珞再次找麻烦,他干脆连云珞的位置也一并赐下。
云珞和云衡坐在一边,俯视跪在地上的叶烬韬,心中很是痛快。站在云珞对面的轩辕澜望着云珞,两人目光相接,心领神会,微微点头。
“叶烬韬,你可知罪?”轩辕承连称呼都省了。
“真是可笑,我何罪之有?我不过是履行作为一个臣子的责任,清君侧而已。”叶烬韬不会就此认罪,就算是死,他都不会认罪。
“哼,要说清君侧,朕大概第一个要清掉的人就是你,你居然偷窃朝廷的兵符,擅自调动军队进京,清君侧,哼,真是一个好借口!”轩辕承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压在扶手上,身子斜斜上前,剜视叶烬韬。
“轩辕承,你以为我的兵符是偷来的?哼,是云衡交给我的,是他鼓动我起兵造反,清君侧,为君分忧,是臣子的责任。”叶烬韬不会坐以待毙,他见到云衡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他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一时还没有想通。
他的眼神一沉,此刻能拉多一个垫背就多一个,如果能把云衡拉下水,就可以分散轩辕承对自己的恨意和惩罚,而轩辕澜断然不会对岳父受罚而坐视不管。
“哎哎哎,你不要血口喷人!叶烬韬,说话要有证据,兵符我早就交回给皇上了,请皇上明察!”云衡这个时候倒是很精神,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叶烬韬的身上,他当然不会承认,兵符是白慕和白图从轩辕承的身边偷出,当初交还兵符的事情,只有他和轩辕承两个人知道。
轩辕承怀疑的目光从叶烬韬的身上转到云衡身上,云衡装作委屈地叫道:“皇上,我这个身子怎么可以把兵符从皇上的身边偷出来?刚才皇上也看到了,叶烬韬的兵符是假的,皇上要验证兵符,大可立即查看兵符是不是还在原来的地方。”
云衡是胸有成竹,云珞早就通过凤栖宫的密道把兵符送回原位,这道兵符和当初云珞送给轩辕澜的兵符不同,云衡拥有的兵符只能调动京城附近的军队,而轩辕澜手中的兵符可以调动整个大秦军队。
轩辕承的眼光一斜,身边的心腹太监立即回去后宫查看,很快太监就回来,对轩辕承暗中点点头,示意兵符还在原处。
轩辕承的目光转为阴寒,盯着叶烬韬,好像要把眼中的阴寒一点点地灌进叶烬韬的身体里。
叶烬韬一看,立时明白自己中了云衡的陷阱,其实就是中了轩辕澜的陷阱,自己此刻是有口难言,他再老谋深算,也料不到云衡竟然暗中算计自己,所谓的保命等候爱女归来其实都是借口。
“丞相大人,此刻你还有何话可说,你是不是还想拉更多的人给你垫背?“轩辕承阴寒的口气好像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叶烬韬抬起头,忽然大笑起来。
云珞向白金微微点头,白金消失在屋檐上,他如同鬼魅一般的人影在轩辕承身后迅速穿行,还没有等人发觉他的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