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是她的女儿,如果她知道了,不疯才怪。”
“是啊,谁知道贺初夏的病会这么严重。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找到肾源。”他站起来,拉起我:“走吧,我们在这里看着也没用。回去吧,明天再来。走,我送你回家。”
我的眼睛睏得都睁不开了,就那样任由米弘源半抱半拉的把我弄到了车里。
我实在太累了,坚持不住,歪着头在车里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卧室里,宽大的橡木床上只睡着我一个人。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上下察看自己,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松了一口气。
跳下床,把卧室的门锁好,我开始光着脚丫在房间里到处走来走去,查看了房间里各处。这房间真的很大,有一个门,推开一看原来是一个比我和春花姨住的那个房子还大的衣帽间当然里面还有一个浴室。
我小声喊了一句:“有人吗?”没有声音。
我走进衣帽间,全部都是男人的衣服,鞋子,领带,公文包。
我快速走回到卧室,到处看了看,没有任何人的照片,这是米弘源的房间吗?明明就是男人的卧室,明明昨晚就是米弘源送我回家的,难道这是米弘源房间?他这是在哪里的房子?海边的水泥平房别墅?
不对啊,那水泥平房别墅在外面看没有这么大啊?我再次到处看看,这才看出点不对,怎么卧室的房间里除天花板上有个天窗外,四壁的墙上没有任何窗子,没有窗子?难道这房子是在地下室的房子?
还没等我想明白,门从外面被人推开:“梦梦你醒了?”米弘源走了进来,清爽的脸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一走近我,青苹果味的味道迎面而来,我忽然想起自己没梳头,没洗脸,没刷牙,急忙跑到浴室里把自己锁在里面喊了一句:
“我明明是锁着的门,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家,我想进哪个门都可以啊,是不是让我进来帮你洗澡?”
我急忙推过一只熨衣台架,把一道门顶上,还推了两下,这才放心的走进了浴室。
宽大的浴缸果然挺舒服的,还有冲浪功能。我把自己泡在里面好好享受了一下,根本不理有人在外面一下又一下的敲门:“梦梦,开门,你把门打开,开门,我告诉你那个浴缸不能……”
我没听清楚他的话,在浴缸里左一个按纽,右一个开关试来试去的。
忽然一个热浪从浴缸下面一下子冲到我的下面,那股热流温热而有力,直冲我的股沟处,一阵的悸动从下面传上来,我的全身一阵的舒适感觉,我一下子躺倒在水里……
就在我的头快要入水的一瞬间,我忽然听到浴室的门“砰”地从外面被撞开。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又是在医院里,医生一看我醒来,明显的松了口气,对米弘源躹了躬,再躹了一躬:“行了,米先生,她醒了。她终于醒了。”我看着他从米弘源的身后走过的时候,偷偷擦了一把汗,吐了一口气。我再一转头,看到米弘源铁青着脸,走到我的床边:“梦梦,你怎么那么不听话?你怎么就那么任性?”
“对不起,我只是想洗个澡,我不知道那个按纽是那样的。”米弘源脸色变得苍白,“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早点把那个拆除了就好了。或者我昨晚上把你放进和我睡一个房间就好了。你能原谅我吗?”
我从他的手里抽出我的手问他:“那你跟我说实话,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实话。”
“是吴莲芝,之前她装疯的时候就住在我家,趁我不在家的时找人安装了那个“枯木逢春”系统。”
“枯木逢春?什么系统啊?”我回忆起那个让我激动舒适的感觉。能想像得出这个枯木逢春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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