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什么?”陈杨震惊道。
“陈杨,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对于高静当年的决定,我也一直认为她是明智的,但是,想不到你虚伪到这般境地,若不是今天陪爷爷过来,我甚至很难再想起你这副嘴脸!可怜高静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年,却没想到害她沦落至此的男人,还活得这么潇洒。”这个愤怒的女人,便是李家长女,李国芸。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听我解释。”此刻陈杨最关心的还是高静的安危,但若要得到有用的信息,无疑要从李国芸口中打听,但这个红颜祸水的女人明显对他产生误解,陈杨只好一步步来,这事,急不得。
“我没时间听你解释。”李国芸冷冰冰转身,走到李尤帧身边,平静道:“爷爷,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潇洒的来,潇洒的走,让满屋子人都有些哭笑不得,包括李怡。陈杨与李国芸的关系,在场不少人都清楚一二,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偌大的李家,并没有将陈杨的事告诉李国芸,甚至还有意隐瞒,但既然陈杨与杨家拥有这么一层关系,李尤帧也希望借李国芸的关系减轻陈杨对李家的敌意,谁想准备上演一出意外惊喜,却将陈杨这些年的经历隐瞒下来,李尤帧此刻多少有些弄巧成拙的荒唐感。
“她是你的宝贝孙女?”杨清艺笑道。
“对,孝顺,却有些叛逆。”李尤帧端着桌上的茶水,品了一口,望向陈杨,笑道:“小伙子,你好,以前听怡儿提过你。”
陈杨只是笑着应着,却没发表任何看法,因为杨清艺已经说过,北京的事,jiāo给他。
李尤帧似是察觉到什么,扫了眼身旁的满脸严肃的中年人,笑道:“匡柏,北京就这么大,今天东方广场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爸爸,这些只是小事,已经处理好了。”李匡柏异常平静,望向陈杨,道:“年轻人,今天的事,我希望到此结束,不会让劳lún斯先生对中国内地产生误解。”
陈杨没想到这个端坐着的中年人知道不少内情,连劳lún斯都能查到,但想起李国芸不为人知的身份,也就释然,看来虎父无犬女,女儿如此,作为父亲的角色,多少也有着斤两:“这事我会跟劳lún斯先生解释,请李叔叔放心。”
“很好,对了,你父亲是谁?我应该认识吧?”李匡柏突然笑眯眯道,这话,也是李尤帧迫切想知道的。
陈杨有些为难,刚准备解释,却被杨清艺拦住,只见这位花甲老人微笑着端起茶杯,用一种平静的腔调,道:“老家伙,这么快就想打听这孩子的底细,是不是急了些?就不怕被吓着?”
“不怕。”李尤帧微微笑道。
“这孩子姓陈,能让这孩子喊一声三外公,你觉得,这孩子的父亲,应该是谁?”杨清艺不愠不火道。
“是他?”李尤帧很聪明,一小会就猜到正主,平静的脸庞终于产生些微动容。
“是他?”李尤帧仅是动容,但李匡柏却豁然起身,望向陈杨的目光充满着不可思议,喃喃道:“很像,我不该看不出来。”
“听说沈阳军区跟成都军区已经有不少人一听说这孩子刚回国就被你们这群老家伙惦记,都卯足劲准备来北京跟你们沟通沟通。”杨清艺神色如常道,但这话听在李尤帧耳旁,无疑是一种潜xìng的警告。
就在杨清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阳延庆已经在杨俊的引领下悄悄进入客厅,刚好听到这段让他惊讶的话,对于杨家,或许北京的杨邸并不起眼,但谁都清楚,杨家拥有一位上达天听的老人,出入中南海还拥有一道畅通无阻的特授,一群爱新觉罗子孙居住的紫禁城更是那位老人的另类朝堂,作为这位老人家的外孙,想动一动,纯粹是自找麻烦,尤其是双方并没有直接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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