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为内衣的遮掩而让陈杨意兴阑珊,相反,这种半遮半露的引诱比脱光了的婊子更能让陈杨兴奋。
高静不断与李国芸进行着唇qiāng舌战,晶莹的唾液顺着下颚滑落,滴落在那无需挤压的天然缝隙内。投入中的两女并没有发觉房间中的男人已经清醒,也丝毫没有意识到刻下的激情碰撞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着何等的视觉冲击,即使陈杨很想保持君子不趁人之危的风度将视线移开,但那该死的精虫上脑已经彻底让这副皮囊背叛了那自认为高尚的纯洁思想。
呼…
一块黑色的物件恰巧飘到陈杨头顶,本能xìng摆动着略显麻痹的头部,那块让陈杨稍感不适的黑色物件顺着陈杨头部落下,借助月光的亮度,陈杨看清了这块不明飞行物的全貌,竟然是黑色的蕾丝内衣!而身着黑色套装的,正是高静!
这种傻子都能琢磨出到底发生什么事的逻辑思维陈杨只需一秒就可贯穿全局,当一件穿在女人身上的玩意突然间出现在你眼前,就代表着这玩意已经彻底摆脱了与那女人的身体纠缠。早被情yù冲昏大脑的陈杨下意识瞥向仍在与李国芸jiāo缠着的高静,歹dú的目光因为事先就做好的准备而精准的瞄向高静上下起伏的波澜壮阔。
这种不算近距离却相当直观的身临其境远非坐在银幕前欣赏限制级电影能够比拟,陈杨下意识对比了自己手掌与那上下起伏部位的比例,得出结论的陈杨愣是没有自信能够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蹦跳着的白兔,即使陈杨认为这种对比相当可耻,但如果能够一亲芳泽,纵然事后被千夫所指,相信精虫上脑的陈杨宁可背负禽兽这等千古骂名也一定会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自始自终陈杨都没幻想过高静与李国芸的激情碰撞会容许自己躲在一旁亵渎,即便这只是ròu眼的侵犯而非实质xìng的感官接触,但这场突如其来的艳遇对陈杨来说远远不止满足这么简单,而是难以抑制的受宠若惊。尤其是高静仿佛钢管舞式的花哨动作,那只剩下吊带黑丝的惹火身体让陈杨未经人事的原始本能已经酝酿到暴风骤雨前的临界点!
他不知道自己尚能克制的理智还能维持多久,但他宁可做一只负罪的禽兽,也不愿猫哭耗子效仿柳下惠的坐怀不乱,所以那双遍布血丝的眸子始终没有因为男女有别这最基本的礼义廉耻而产生封闭。要不是身体传来的麻痹让陈杨无法cāo纵自己的这副皮囊,恐怕这灵魂早飞上床的犊子很可能一开始就演绎着坐拥齐人之福这无耻的勾当。
其实打从陈杨清醒之际,高静就有所察觉,她很欣喜陈杨欣赏她表演时那种赤露露的目光,她并不觉得羞愧,反而更为卖力的摆动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涟漪春光。至于李国芸,那双在往昔无时无刻不再流露精明的眸子早已烟消云散,余下的,也只是基于原始yù望的本能,或许此刻的李国芸就仿佛是一具缺失灵魂的行尸走ròu,但在陈杨看来却只是个因贪杯而彻头彻尾丧失意识的醉fù。
李国芸在陈杨毫无阻隔的注视下缓缓脱掉了那掩盖饱满浑圆的白色内衣,呼之yù出的两条玉兔就像在疯狂挣脱猎人的牢笼,呈现的起伏态势就像是受到惊吓后的上跳下窜,白与黑再次缠绕在一起,彼此拼命用舌头逗弄着对方的敏感地带,急促的呼吸以及呻吟就仿佛魔音一般考验着陈杨定力的极限,这种遭受yù望颠覆的艳遇甚至让陈杨没有去追究思考自己为何会昏睡在此,为何眼前这两个女人愿意让自己欣赏她们不为人知的糜烂春情。
这股缠绵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才以李国芸与高静双双饱含愉悦的呻吟宣告结束,陈杨感觉自己举起的部位已经呈现出臃肿态势,他尚算理智的思维终究抗拒不了身体的真情流露,在他看来是身体背叛了他,但他又觉得是他自己背叛了灵魂,陈杨就徘徊在这种矛盾的思想无法自拔,他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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