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24 章(第1/4页)  我在服刑那些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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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都没有遗漏。)先是对我们进行了严厉地批评,紧接着话锋一转,说出了主要的目的。

    “你们这次的事情,我怎么说呢?都是老犯人了,而且不少还是管事犯,都知道xìng质有多么严重,多么恶劣吧?但是政府念及你们改造也不容易,不想毁了你们,所以特别法外开恩,给你们的处理也不是多么严重,自己心里要知道轻重!我对你们提两点要求。第一,这件事儿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找谁报复!第二,也是最主要的一点,从这个门出去,你们就要彻底的忘了这件事!私下再不要议论,包括跟你们的政府,尤其是不能跟一分监区以外的任何人讲,别人问起来你们那晚出了什么事,就说有人zhà号子了。听见没有?还有,你们接见通信的时候也不要跟家里人说这事儿,免得他们担心,要是我们发现有人把这件事再扩大,就要他承担全部责任!”

    我们都欣然答应,他这样说,那就是证明这个处理结果是真实的,就是最终结果了!而且我们心里多少有点明白,恐怕是为了减小影响么才这样做的。但是这个结果也太便宜我们吧?

    至于他说的让我们不要再议论,我想大家都能做到,因为在场的冷静下来都是聪明人,都知道这件事再张扬对自己没有好处。大家心照不宣,自然不会有人再提了。

    他说的‘zhà号子’我们都知道,监狱就像军营一样,犯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每天重复这千篇一律的生活,心里上会很压抑,有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犯人压力过大,晚上在睡梦中会发出一声毫无征兆的惊叫,这惊叫想像传染病一样,顷刻间就会传遍每一个号舍,从梦中惊醒,或者未清醒的人,都会跟着一起惊叫,这就是我们俗称的‘zhà号子’!那场面我尽力过几次,真的很恐怖,就像是疯人院病人集体发作一样,令人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不过想想,那晚我们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也只有这样讲才能自圆其说。

    接下的事儿,更加让我们匪夷所思,对我们的处理决定竟然没有在我们分监区的犯人大会上宣布,却把所有的犯人集合起来,告诫了狱政科的人跟我们说的一样的话。而且口气更加严厉,就好像这是一件政治任务一样,搞得所有人都大惑不解。

    而且在我和叶道林做考核的时候发现,我们每一个人的扣分都不是一个月相同的时间扣的,而是分批分解到整个一年的时间里面消化了,而且都不是一样的缘由。这样一来,计分考核表上就出现这样的情况:xxx,5月7日,散布消极改造言论,根据计分考核xxx条xxx款之规定,扣20分,xxx,6月15日,散布消极改造言论,根据计分考核xxx条xxx款之规定,扣20分,xxx,7月……

    我看了一下,几乎每个月都有相同人不完成生产任务,就好像是这些人商量好一样,连续几个月都同时散步消极改造言论。我cāo!这几个人不是有病嘛!不过这几个人好像也有我的大名在内……

    这件事儿,就这样轻轻的过去了,搞得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人心惶惶。一直到第二个月这件事的后遗症才完全出现!

    先是林剑和金刚被免去组长职务,张义本身就已经在野了,免无可免。而我们这一头,麦虎,李祥,狗娃,都安然无恙,甚至在麦虎和李祥的努力下,白东从医院回来后也继续干他原来的差事。开始大家还有点奇怪,后来有些明白了,现在车间的机械加工和料场的材料供应使我们分监区的支柱产业,整个分监区全年的经济任务都要靠这几个人完成,所有的政府都还指着他们发年终奖金呢。所以他们自然没事儿,政府也知道生产上不能一下子离开这几个人。至于林剑他们,反正现在模具没有生产了,大把人都在号子闲着,所以他们的结局也就注定了。

    至于我,一直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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