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件事儿的反应,也不知道林剑他们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要是那样,以无心算有心,咋能有不败之理?
我还是先看看再说!对的,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问他:“现在号舍里的人知道了吗?”
“刘组长他们恐怕已经知道了,就是他跟我说的,让我来通知你。”监督岗急急忙忙地说道:“虎哥没事,在往回走的路上,就从拉他的三轮车上醒过来了,王干事把他叫到值班室问话去了,白哥还在他们号舍里,估计保健员这会正在查看他的伤势。”
我打断他道:“林剑他们人呢?”
监督岗怯怯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现在恐怕是在人家组上吧!你知道的,这种事,一般警察都是先调查挨打的人。”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挨打?谁挨打了?没事不要胡说。你虎哥那是遭到小人暗算,怎么能叫挨打呢?”
他忙不跌的点头称是,我不去理他,决定还是先出去看看大家的反应。刚刚起身,门口人影一闪,麦虎踉跄着走了进来。
我一看他,就知道他确实这次伤得不轻。因为他的半边脸已经完全肿了起来,一件刚刚换上的囚服上面,到处都是脚印,而且一看还是好几个人的脚印。
尽管有了思想准备,但是我还是心中有些难过,一把拉住他问道:“虎哥?你没有事吧?”
麦虎摆摆手:“没……没事,暂时死不了。”说完他狠狠地唾了一口:“他妈的!我大意了,没想到这些杂碎丧心病狂,竟然提前出手了。”
现在当事人在面前我终于有机会问问是怎么回事了。麦虎看了我一眼,气喘嘘嘘地向我讲了他今晚所经历的。
“你走了之后,我就有些不高兴,张义针对你,就是不给我面子。但是那么多人在场,我又无法发作,所以一气之下就和他拼酒……”说到这,麦虎苦笑着摇摇头:“说实话,拼酒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后来我先感到不舒服了,才扯了个谎,先走了。有烟吗?先来根烟。”麦虎伸手要烟。
等他点上香烟,美美地吸了一口他才继续说:“我回来没一会儿,李祥白东他们也跟着我回来了,毕竟车间需要人盯着,我都走了,他们在那里也不好意思多呆。我跟他们打了招呼,就一个人拿着被子褥子进里面屋里睡觉了,一觉睡到晚上清人收工,监督岗叫我了,我才醒来。清完人,我发现少了几个人,数来数去,就是差白东合林剑他们几个。当时我的心里还在嘀咕,狗日的该不会是和林剑他们套关系去了吧?所以我就到里面去找。”
麦虎拍拍衣服上的灰,摇摇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麦虎一辈子当猎人,没想到却让猎物啄瞎了眼睛!竟然吃了这种亏,晚上要走,车间的灯都关了,我刚一计入放油的小库房,就被迎面一棍打晕了!”麦虎睁大眼睛看着我,里面全是怒火和不甘……
我到今天依然还记得麦虎当年那的那股冲天怒气,昨天我儿子满月酒,他也来了,在酒桌上我们大伙说起当年的事儿,都是一阵唏嘘……不过也能理解,当时分监区的形式,麦虎确实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种最原始,最低级的整人手段,对自己进行攻击。照我看,麦虎之所以气愤,不是因为遭到了偷袭本身,而是因为他实在无法忍受对方采取的这种方式,实在是太低劣了!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感觉收到了的侮辱。
大家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是啊!在我不长不短的人生里,经常听到一句话:xxx,有种你就明道明抢的来,咱们面对面干一架!
可见很多人还是讨厌yīn谋诡计,喜欢大开大合的斗争的方式。
但是有人就喜欢和别人动脑筋,麦虎很显然就是这样的人,以他的xìng格,他觉得那样才符合一个上位者的斗争方式。
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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