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向是喜欢做不喜欢说。要问的话”说到这,我晃晃嘎嘣直响的手道:“你问它!他会跟你讲的!”
麦虎皱眉道:“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那一拳我不跟你计较,是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现在你要是再敢轻举妄动,恐怕吃亏的就是你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粗暴的打断了:“不要跟老子说的假仁假义的,你我知道,一向是满口礼仪道德,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接着我环视众人,指着麦虎道:“大家千万不要相信他那虚伪的嘴脸,这就典型的是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岳不群!”
这话很严重,牵扯到麦虎的威望问题,我一边说,还一边拿眼角斜了麦虎两眼,因为这完全是我的现场发挥,不知道是不是合适,麦虎会不会生气?
不过还好,麦虎虽然铁青着脸,但是我能看出来,他对我的表演还是很满意的。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入戏就更深了。
不过我们知道这是在演戏,但是其他人就不知道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就有人在扯我的衣角。
“老寒,够了。”
我回头一看,正是小段。我装作很生气的一甩胳膊,挣脱他的劝阻:“你算哪门子神仙,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我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你爬开!”
这一下就连小段也生气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瞪着眼睛道:“我说你怎么像一只疯狗一样,见者谁咬谁呢?我他妈是不想看见你在这里发疯,才好心劝你几句,真他妈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的脸涨的通红,看上去就好像是生气生的失去了理智。大声叫道:“来吧!不用找什么理由借口,我知道这是你们的地盘,想踏我?一起来吧!”
虽然是在演戏,但是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奔放过了,监狱生活就像是高压锅上的那个盖子,整天紧紧的扣住了你所有的怨气,日久天长,在心中聚成一股气体,让你每时每刻都感到郁结。这一刻,我憋屈了很久的怨气终于有个机会bào发,就像是一个孤单英雄,就连我自己都有些分不清这是在演戏还是真的。
我自己都无法分辨的情绪,别人肯定信以为真。这件事儿之后麦虎曾经跟我说过,当时他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那个表演和发挥,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还有些担心怎么收场。
但是当时那种情况,已经容不得我多想,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接着自己的这股情绪,对着麦虎道:“你到底让我走不走?”
麦虎摇摇头:“那是不行的,我早就说过。”
我转身跳上三轮车,回头轻蔑的对麦虎道:“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走,我看谁能拦得住?谁他妈敢拦?”
说完我就猛地一蹬,脚踏板,准备离去。
就在同一时刻。我听见身后的麦虎道:“你还真说对了,我还就敢拦你。”
话音还没有落,我就觉得脚下的三轮车蹬不动了,停滞在了原地,紧接着,我被几个人一下子从三轮车上扑了下来。
我看不大清,不过能感觉到,这些人都是麦虎近来从调入的这些人里发展的死忠,他想让一个人为他卖命,真的是太简单了,因为他的手里掌握着车间所有的岗位,而岗位又和考核还有劳动强度紧密挂钩。再加上麦虎那极具蛊惑力的号召力。这些人能扑我,我一点也不意外。
但是既然是演戏,那就要演的逼真一些,我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大骂着:“麦虎!你个狗娘养的,你有种把我放开,看老子能不能打bào你的头。”
麦虎的声音又响起:“你们放开他,只要他不走就行了,我们是犯人,只有制止违规违纪行为的权利。一切等政府来了定夺。”
几个人闻声将我放开,但是还是虎视眈眈地望着我,生怕我轻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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