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既然是兄弟开了口,那有办法要办,没有办法想办法也要办。”
耗子的脸就像川剧变脸一样,立马又堆满了笑容,伸手就开始在兜里摸烟。
“不过”说到这,我停了一下,再看耗子,手立马停住了,两个眼睛望着我,静待我下文。
“你得给我帮个忙,小忙而已。”我缓缓地道。
耗子松了一口气,掏出烟来给我点上:“有啥你说就行了,咱们两兄弟不用客气。”
在耗子的心目中,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事都可以干,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后果二字。
我不能跟他讲实话,心中盘桓了一下,才缓缓地说:“楼底下注shè室那个董宁你还记得吧?”
“我咋不记得?就是那个说:‘我不喜欢吃ròu,是他逼我吃的。’那个人嘛!”耗子说到这,呸了一声:“白长了一副好人皮!”
我笑笑不予评价,继续道:“他以前害过我,你是知道的。时过境迁,我现在对他也没有那么大气了,但是我想搞点恶作剧,吓吓他。你给我帮个忙!”
耗子奇道:“吓他?”
我点点头:“是的。据我所知,这人十分迷信,明天中午,午睡时间,那个时候没人,我们去吓吓他。”
耗子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听这话,连连点头答应:“那有啥问题,这种事情咋能少得了我?”说着,看了看我道:“老寒,看不出来呀!你也挺坏的。”
我拍拍的他的肩膀,正色道:“此言差矣。其实,你我都是善良之人,怎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哈哈哈……我们一齐笑了起来。
我根本不担心耗子会说话不算数,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在耗子的身上,很难得的还保持着一些古典流氓的气息,这也是为什么他老是闯祸,他总是这样的粗鄙,我还依然能和他保持良好关系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晚,我就托人搞来了一瓶酒,我们二人就仅仅是就着一把瓜子,将这瓶酒下了肚,当然,一大半都是被耗子喝了,我就是一个陪衬。酒虽然是很劣质的酒,但是在这个环境中,这已经是很难得了,所以耗子也很高兴。
一夜无话,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那天早上吃饭了的时候,席位上发生了一些小chā曲。那一天是杨冲值日分发饭菜,早饭盛来后,杨冲一一给每个人打到碗里,一圈下来,数来数去,就发现少了一个碗。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等着吃饭的,一般都是把自己的碗放在席位上,就各自忙各自的事儿去了。
当然也有不吃早饭的,毕竟对于一些家庭情况较好的犯人来说,监狱的这个早饭实在也是没有什么等待的价值。医院的很多人家庭条件都是不错的。好些人早上都是吃点方便面或者饼干之类的,大家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所以杨冲也就没有在意,将饭菜打完了事。
仅仅过了一会儿,我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骂声:“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早饭都不给吃,还让人改造吗?”
这是董宁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套上鞋就往楼下跑。
来到楼下饭场,董宁正站在那里,手叉着腰,像一个泼fù一样,唾沫四溅的在骂着。
“我们医院的秩序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自己的责任都不管了,该干什么都不知道了,生活值日居然不给人吃饭,这到底还有没有人管?”
我听了几句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董宁洗完脸之后拿上碗来吃饭,发现早饭已经结束,生活值日不见碗,所以也就没有给自己打饭。
这要是换做往常,搁在别人身上,简直就不算是个事儿。因为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常见了,几乎天天早上都有,一般也没有人计较,反正都是一口牢饭,吃不吃都没有关系,在这上面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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