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男犯人和女犯人偷偷幽会,这在女子监狱是了不得的大事儿,但是和包子他们案子相比,就又显得微不足道了,在加上这本来就属于丑闻,女子监狱刚刚创建现代化监狱成功,实在是不想自己给自己脸上抹黑,所以这事儿最后都被大家有意识的遗忘了。
没有惩罚,但是也没有奖励。不知道女监的政府是如何跟陈怡承诺的,反正我是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这其中的玄机我心知肚明,就算是功过两抵了吧!
但是想见她那是不可能的了,我也没有提出这个非分的要求。临走的那一天,我在cāo场坐上大巴,使劲向身后陈怡他们所属的号舍楼张望。我知道,她一定就在某个窗口的后面,在哪里默默的凝视我,目送我离开。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我发誓我在心底对自己默默地说。
坐在的返程的车上,或许是因为提前得到了指示,所以没有一个人问我什么。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田野,风景优美,但皆与我无缘。
想起此行种种,我突然放声大哭。政府急忙闻讯何事?我摇摇头,他们不会懂。我为自己是个阶下之囚而哭,我为陈怡和我不得相见而哭,我为这个人心叵测的荒谬社会而哭。
面对这些,无力的我,只能痛哭……
回到监狱后,除了狱政科把我找去进行了一次了例行的谈话之外,在没有人问过我有关于此行女监的任何问题。我知道怎么回事儿,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口不言。唯一只是跟麦虎和张义讲了一下情况。他们听了也是啧啧称奇,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回来之后竟然意外的的发现,胡万东走之前留下的组长空缺,竟然还没有确定接替的人选。我有些诧异,对此麦虎也觉得不能理解,因为这不是中队的应该有的做法。
我所能知道的就是,近一段时间,大家都为这个位置抢疯了。但是到了今天,依然没有个着落,这就很让人费解了。到最后,大家都以为这个位置政府早已经有了人选,是给我留下的,所以就纷纷退让了,只等我回来,就会有分晓。
我知道这个情况后,十分高兴,就准备请客,但是张义却制止住了我。、
“先不要张扬,稳一点,这件事儿,依我看。现在还有点悬!”张义语出惊人。
“怎么了?难道说还会有变化?”我听他这样说,感到很震惊!
“是的,我觉得这件事儿,其中另有玄机,以我对指导员的了解,他之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安排,肯定是有他的原因。”张义意味深长地说。
“啊?”这个说法是从来都不曾想过的,现在听张义这样一说,我不由得心里又担忧起来:“那你说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张义面对我询问,并不急于回答,而是点上一根烟缓缓地吸了两口才说道:“有些话,我是个犯人,当人家政府没有明确的表示之前,我不能胡说,现在只能以我的经验给你分析一下。”
我赶紧点头,摆出一副虚心聆听的架势。
张义看见我这个样子,觉得很满意。笑着说:“其实很明显,政府安排管事犯天经地义,因为他们和管事犯是互相利用的。现在一直空着这个位置,他们的工作肯定也很不方便,但是之所以这样做,那就是因为现在这个位置是金饽饽,某些政府,想在这件原本正当的事上,将利益最大化!”
我有些没有听懂,问了张义一句:“什么利益最大化?”
张义尴尬地笑笑:“咋了?听不懂?按说你应该比我有文化,利益最大化,说白了,就是要更多的好处!”
我差点晕倒:“我当然知道什么叫做利益最大化,我说的是在这件事儿上,政府想怎么个利益最大化?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但是”说到这,我想了想,小心的措辞:“什么好处啊?我们政府恐怕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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