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熟悉。”接着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耗子戏谑道:“你的胆子很肥啊!先是在主监检查身体时耍手段,然后到分监来还敢调戏我们的警花,你也不看看她是谁!”
说到这任干事突然道:“我记起来了!”然后他转头问陈勇:“那天蔡震暴起伤人,那个叫好的是不是他?”
陈勇点点头:“任干事记xìng真好,就是他,后来我还专门给你汇报,他为违规违纪的人叫好在前,嘲笑入监组制度是乌龟屁股在后,所以按照规定对他进行了严训,这件事儿你是知道的。结果他在严训期间又利用上厕所的时间,和外队人员私自接触,索要香烟,带头违纪。根据这些表现,最后我们对他的严训进行了延期。”
“坏事干得不少啊!”任干事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又接着问道:“刚才大吼大叫,抨击入监组制度的也是他?”
“嗯”
“那这又是为什么事?”任干事的脸色恢复了正常,但我怎么看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今天我们对一个有重大违纪行为等等新犯人开展检举批判帮教会,结果他不发言不不说,最后还大骂监狱和政府干部。”陈勇这话真dú,一下子就给耗子的话改了内容。
“他骂什么啦?”任干事将手表取下来装进了兜里。
“他就是说,监狱不是人呆的地方,入监组干的事儿不人干的事儿。”这话倒是没胡说,也是耗子的原话,但是这样掐头去尾的说,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果然,任干事一听这话,脸上的肌ròu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真是这样说的?”
“就是,在场每个人都听见了。”陈勇坦然道。
“我问你,这话是不是你说的?”任干事眯着眼睛问耗子。
“这话是我说的,不过……”耗子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人影一闪,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巴掌。
陈勇的狠dúyīn险在这一刻体现无疑,他见任干事给了耗子一个巴掌,赶紧一步挡在任干事身前,满脸担忧地说:“任干事小心,他有可能暴起伤人,刚才就想袭击监护!”
“我看他有这么大胆子吗!”任干事一声bào喝,就要上去抓耗子。
耗子这个时候脾气也上来了,估计是憋的是时间长了,像他这种追求快意恩仇的人被严训强化了一个刑期可以想象心中有多憋屈,在加上刚才被几个监护合伙整了一顿,吃了亏正窝火呢。所以他一把打掉任干事的手。大声道:“有啥就说,不要动手。”
任干事被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新犯人竟然又这么大的胆子,敢打开他的手,又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只见他对几个监护说:“来!把他给我按住,我看他还狂!”
耗子自然是不从,最后越闹越烈,任干事大伤面子,直接将耗子送进了禁闭室。不过还好,他这个禁闭和菜牛有所不同,因为看禁闭室的警察犯人都是十分监区的,所以他只是图方便将耗子暂时扔进了禁闭室,以示威慑。这样的禁闭也不会在档案里有记录。毕竟监狱不像看守所,有些方面还是比较规范严格的,要禁闭一个人是需要狱政科表格批准,而这个表格将会在档案里伴随你整个监狱生涯。
但是禁闭对有些人根本没有用,比如说耗子,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目睹这一切,不尽感概良多。
任干事一开始并没有发怒的意思,真正想动手恐怕就是从将手表取下来那一刻开始的。怎么说呢?这事情之所以能弄成最后这个局面,一是因为耗子的xìng格所致,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陈勇那移花接木,掐头去尾的叙述,彻底激怒了任干事。
看来监狱这地方真如耗子所说,不是人呆的地方啊!可谓是步步惊心,处处陷阱。有时候只是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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