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是什么,龙飞还很愤怒,我也没顾上多想,就赶紧拉着龙飞回了号子。
回到号子以后,龙飞讲避孕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再这个过程当中他一直紧紧地抓着避孕套,就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cāo你妈!你个人渣,老子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说着龙飞上去就是两脚。避孕套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一张脸上除了痛苦就是惊慌。不要说是他,就连我都很纳闷龙飞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我害怕出事,给卫明悄悄使了一个颜色。卫明会意地点点头,嘴里骂了一声:“你狗日的,拉不出屎来怨茅坑,你自己要吸dú能怪谁?”也加入了殴打他的行列。
卫明这一动手,反而令龙飞停了下来,点上一根烟,气呼呼地吸着。
卫明踢了两脚就吧避孕套从地上提了起来,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去,马桶边扎飞机去。”
龙飞估计也是气昏了头,不但没有因为卫明的擅作主张而生气,反而赞许地说道:“对头!这种人渣,就是要让他和马桶为伴。让他好好反省一下,看看自己做的那些事儿是人做的吗?”
“就是!”我也随声附和道:“让他吧20世纪的罪孽,在21世纪之初好好沉淀一下,这就叫做‘千年之念’!”
龙飞被我一句话逗笑了:“还‘千年之恋’呢,我估计这人渣你要是现在给他一克货,他能跟你叫亲爹!”
见龙飞不再生气,我放下了心。想了一想问道:“飞哥,咋回事儿?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龙飞的脸色一下yīn了下来:“没事,我就是看不惯这个砸碎!”
我明显看出来他说的不是实话,正色道:“飞哥,不拿我当兄弟是不?有什么事儿说出来。”
龙飞想了想,叹了一口气低声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想起了我那兄弟。你应该听赵军给你讲过的。我以前有个兄弟叫乌鸦的。”
我点点头:“知道呀!咋了?”
龙飞表情显得很痛苦:“我那个兄弟和dú品这玩意儿也有关系,他们家就是卖这个的。自从他们家开始弄这个生意了,我也就渐渐和他分开了,并不完全是因为你所知道的那个原因。唉!为这事儿我心里很难过。”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龙飞反应如此之大,肯第是从避孕套的话里想到他兄弟了,所以才会这么痛苦。
我理解地拍了拍龙飞的肩膀:“飞哥,别想那么多,这都是个缘分,人各有志,勉强不来的。”
“这我咋不知道?就是这家伙说话太气人了,所以我一时想起就忍不住想动手。还不知道我那兄弟和他家人如何被人骂啊!”龙飞长叹一声,眼神里说不出的伤感。
“飞哥没谢谢你这么信任我,跟我讲这些。”我给他递上一支烟。
龙飞苦笑一声,接过来点上,吸了一口才缓缓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事儿好多人都知道,幸好我那兄弟还陷得不深,不是主要负责的,只是给家里人帮帮忙。只不过他们这样搞下去,迟早有一天要翻的!”
“飞哥,你管不了的,还是想想自己的事儿吧!”我劝慰道。
龙飞将手里的烟头准确地摊弹入马桶,活动活动身子说:“你说的对,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是自求多福吧!我也想通了,个人有个人的命!卫明,你让那家伙起来,我看见他就烦。”
那天的事儿就这样过去了,此后的日子里,大家或许是因为元旦节过得挺开心所以都急切的盼望春节的来临。今年的大年三十在2月初。还有一个月时间,许多人都在掰着指头算日子。在这期间放生了几件事情:一是赵军在临近春节的时候走出了看守所这个地方,一同出监的还有关押在女号的老婆。临走前的那一夜赵军很兴奋,唱了整整一夜周华健的《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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