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逸,免得大家都他妈不痛快!”
我虽然已经是快要丧失理智了,但心里还是衡量了一下:今天这事儿已经到这份上了,所有三院的人都看着呢,如果我龟缩不前,以后如何在此立足?再说了,我和李文华的事儿虽然我自己问心无愧,但是有些事儿我做的毕竟不合看守所的规矩 ,一直以来难免背后有人说三道四,今天这正是个机会。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微微动心了,就在这时,李文华的几句话彻底激怒了我。
“曹成伟死的真是冤,弟兄们这刑加的也确实不值当,本以为你是个金钱豹,谁料是个九节驴!喜子,你过来。”
这时喜子应声声而来,走到李文华身边。李文华让他脱掉裤子指着喜子胯下那根硕大无比的家伙,轻蔑的对我说:“你看见了吗?你他妈连喜子的这个东西都不如!”
在三院呆了那么长时间,我明白李文华说的这句话其中的含义。
喜子在整个L县都是赫赫有名的人,L县又称古忻州,而喜子就是著名的‘忻州八怪’之一。大家不要会错了意,所谓的‘忻州八怪’不是别的怪,而是每个人都有生理上的过人之处,具体的我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八怪之中有一个女的,整天不着片缕,招摇过市,且rǔ房奇大!常常引起路人围观。
还有一个是个疯子,每天定时到一个地方去唱歌,从二十年代倒八十年代的歌曲,如数家珍……
诸如此类,反正一句话,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天长日久好,事之人就把这八个人合称‘忻州八怪’!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外号,而喜子人送外号白马鞭!
话说喜子此人,生在农村,长成之后流落到县城以捡垃圾为生,胯下生的一条巨鞭!传闻,仅仅是传闻啊!他每次在野外出恭的时候,都要事先挖个深坑,方能蹲下,以免他的巨鞭沾惹泥土……
不知传闻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的那条巨鞭我可是亲眼见过,他是3号唯一一个被允许站着而不是蹲着在马桶上撒尿的人。不为别的,只因东西太长,以免浸入尿液中……
可遗憾的是,他的那个家伙是外强中干,大而无当,从来不曾勃起,也就是我们本地人俗称的‘死锤子’在看守所这个毫不在意你尊严的地方,为这个事儿,他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嘲笑……
所以李文华此言一出,全场bào笑!笑声中尽是轻蔑之意……
太侮辱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面对李文华赤luǒluǒ的挑衅和侮辱,我所有的理智在一霎那间dàng然无存!或许,这正是我xìng格上的一个缺陷,为这个缺陷我在此后的岁月里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喜子那活儿在我眼前甩来甩去,周围的人那嘲笑声刺痛着我的耳膜,还有李文华那张因为夸张的大笑而变形扭曲的脸,此时的一切构成了一副既清晰而又模糊的画面。
毕竟我不到20岁啊!年少气盛的我脱口而出:“他妈的,打就打,老子还怕你们了不成?”
我这句话一说出口,就像是有人按了播放器的暂停键,大家的笑声戛然而止。虽然说都在嘲笑我,但是当有人真的要挑战这个极限的时候,他们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李文华闻言,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但是随即就消失不见。热血上涌的我根本没有留意这刹那间的表情变化,就是这一时的疏忽,令我踏进了一个圈套。
“你想好了?不要反悔哟!”李文华处心积虑的想要堵上我所有的退路。
“反悔个jī bā,有多了不起啊?无非就是生死二字!”我一时间豪气干云。
李文华满意地点点头:“好样的,这才像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说罢他环视场内一圈对我说:“这样吧!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撩个话,不管什么情况,所里问起来就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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