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顺势抱住了周厅长的腿,嘴里兀自说着:“求求您了,就一会儿,几句话的功夫,求您了……”
周厅长像躲避瘟疫一样,急忙往后撤,嘴里说着:“你这是干嘛?像什么样子,赶紧起来。这成何体统嘛?”
几个人见状,七手八脚的拉开陈怡,即使这样她仍然在挣扎着,双手不住的胡乱挥舞着。
周厅长有些生气了,整了整衣服道:“我还不相信了,把她拷在病床上!”
陈怡被几个人按住,拷在了病床上,她的双腿在挣扎中把床单被子蹬成了一团。头发也散了,胡乱的披了下来。
我看见她这个样子,心如刀绞,但我知道,我继续呆在在这里只会让她的情绪更加激动。我忍住即将要流出的泪水,一转身疾步走出了病房。走出了老远,陈怡的哭喊声还依稀可闻。
警车就停在医院外面,我被几个警察塞进了警车,拉起警报一路向看守所呼啸而去……
这中间的路程很短,但是一时千百个个念头在我脑海中反转。
究竟是谁被抓住了?
王平章还是金华?如果是金华那还好一点,毕竟我们是发小,他jiāo代案子的时候多少会考虑到我的处境,再说他在我们一案中发挥的作用最小,位置是最为靠后的。要是王平章那就不妙了。我和屈明几乎把所有的事都推在了他的身上。要知道,在整个实施过程中我们几人几乎是同进共退,不分前后。所有的事都是一起进行。那唯一决定被告顺序和量刑标准的就是:当初犯意是谁提出的?谁整个策划的?谁找的谁?qiāng支和绳索工具车辆是谁准备的?
而我和屈明当初可是把这一切都推在了王平章的身上,这无所谓义气不义气,进过看守所的人都知道,凡是有同案逃逸的,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笑话!人家人都跑了,你还实事求是,不是傻吗?就如同我进看守所的第二天冯教导来提审我时说的一样:
“你狗日的也别和我们讲故事了,我办了多少年案子了,你肚子里那点弯弯绕我能不知道?我们今天来,本来也就没有指望能问出啥新东西,我们都知道,人一甩进看守所,给你教咋对付我们的坏怂就多得很,还能指望问出啥?”这话还言犹在耳,办案人员几乎都是心知肚明。但是或许是我命不好,亦或是同案太愚蠢,仅仅不到一年就有人落网了,唉……
我不知是不是那两年在走霉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在公安局院子里一下车,就看见从大楼里被公安押出来的王平章……
多日不见,王平章变化真是很大,整个人瘦了不少,看着他脸上的风尘,我能想到这几个月来东躲西藏的逃亡生涯,他精神和ròu体所承受的压力。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在这一瞬间我竟然满怀恶意地想:“他为什么不死在外面,那岂不干净?我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这个人,因为他的出现,将会使我和屈明两个人都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后来的结果,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只是正如电影所说一样,我猜到了开始却没有猜到结局。我没有想到,屈明会判的那样重!
王平章一眼就看见了我,他微微一愣,随即居然给我一个微笑,四目相对,想逃也逃不了,我唯有也回以一个干笑,心里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般腻味。转念一想,又不禁深深的鄙视自己,人xìng真是丑恶啊!想当初,虽然他是屈明的朋友,和我也不怎么熟,但是怎么说也是曾经在一起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过的,而现在,在切身利益面前,那些眼花耳热后的然诺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都想洗刷自己,让对方承担更多的责任,尤其是我,还没有正式jiāo锋,就已经暗自诅咒对方去死,想想真是那么卑鄙可笑!
这时,冯教导在一旁打趣道:“怎么样,见了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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