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小脚镣。
我心中一震,这是给以判的或者铁定要判死刑的人才会戴的麻花镣呀!看来曹成伟这一次真是凶多吉少了。很奇怪的,我心里不由得又对他生出一些可怜来。
但令我奇怪的是地上居然还有一副小脚镣,真的要两个人抵命吗?想想在整个事件中所发挥的作用,真想不出除了曹哥还会是谁要遭此极刑。难道是李文华?应该不会呀!他从头到尾都没动手呀?况且看样子他也出来有一阵了,要扎镣也早扎上了,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那时川娃?铁头?还是老侯?不至于呀……
我瞅着那副脚镣,心里还在乱七八糟的猜测着,就见张所长说:
“还看啥!镣就是给你准备的,给他戴上!”
“啊”我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他……
“啊什么啊?你还有脸啊!我们都调查了,就是你第一个动的手,不是你咋会有这事。”张所长气愤难忍,说着说着就想扑过来,旁边的梁所长拉了他一下,他才作罢。
我看了旁边的李文华,他一脸坏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一下明白过来了,急忙对所长说:“你别听他们胡说,从头到尾我一个指头都没有动,再说了,这事儿就是我让陈怡向你们汇报的,现在不奖励我就算了,我也不图这个,反而还要给我泼一盆脏水,冤枉好人!”我一下子就急了,话说的有点冲。
张所长再也忍不住了,过来就是一个耳光:“好人?别他妈不要脸了,这里面就没有一个好人,枉我平常还和别的管教把你们当人看,你们自己做出这不是人做的事情。”喘了口气,他又说:“还你汇报的,你是不是知道陈怡现在昏迷不醒,所以在这胡说,你把我们当傻子了是吧?就凭你一句话就想把自己洗干净,告诉你,比你jiān一百倍的犯人我都见过,你娃还嫩的很,别在这和我红口白牙齿的乱说了,规规矩矩把镣戴上是正事!”
我还兀自不服,梗着脖子说:“那陈怡该给孙管教说了吧?你们把他问一下不是就清楚了,你们这种工作方法真让人失望,早知道我就不汇报了,让他们把刘三军吃了才好呢。”我也是气昏了头,情急之下竟然不管不顾,敢这样跟管教说话。
果然,张所长一听这话彻底毛了,两步就向我冲过来,梁所长见状一把拉住他,饶是这样,他还是把手中的警棍向我扔了过来,我闪避不及,正中头部。
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张所长还是义愤填膺:“你个杂碎,‘鸭子死到水田里,一身稀软嘴梆硬’,都到这一步了还跟我东扯西扯,你明明看到孙管教回老家休产假了,现在又往她身上推,还跟我说地跟真的一样,我他妈要不是个警察我弄死你!”
这时天杀的李文华又说话了:“胖子,都到这一步了,还说这些搞啥?我们都一五一十的jiāo待了,你也理解一下,我们毕竟只是萍水相逢,不可能把你干的事往我们自己身上背,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做了,痛快点,有啥不敢认的?这样东拉西扯还让人看轻了,老老实实jiāo待了少吃点苦。”
我大怒:“滚你妈个逼,你狗日的剁了喂狗都把狗dú死了,你太坏了,咋不把你拉去qiāng毙呢?”
“我对不住你,我不该把你jiāo待了,你咋个骂我都行,就当我欠你的吧!”演的太他妈像了,他居然还露出了几分惭愧的神色:“不过我qiāng不qiāng毙到不劳您费心了,您还是cāo心一下自个吧!”虽然他极力掩饰,我还是听出了几分得意和讽刺的味道。
我被他气笑了,突然觉得这种情况下,一切争辩都毫无意义的。于是便赌气似的大步走到脚镣前,撸起了裤管气鼓鼓地说:“来,把镣给我戴上吧!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陈怡醒了,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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