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又露出来了,面目狰狞的推开曹哥,两把把尸体抵到墙边,一脚踩住尸体地向墙上用力,两只手抓住刘三军的一只胳膊就开始向外用力撕扯。由于肩膀上已经开了几个口子,加之他确实用力,最后竟被他生生的给扯下来了,一时间血管的压力将血迹在墙上喷得星星点点。他恨恨地将扯下的肩膀扔在地下,唾了一口,对曹哥说:“已经都已经了,搞麻利点!”
看着扔在地下的那一截手臂,手指还保持着指向某人的动作。我还是不能相信真是真的,这还是那个凶狠彪悍的刘三军吗?怎么只是顷刻间就成了一堆支离破碎的物体?
李哥看见我正出神地看着那根手指,恐怕是想起了刘三军咽气前是指向他的,一下子火又上来了,他扑过来状若癫狂的掰着那根手指,嘴里骂着:“伙计,朋友,妈的,都是假的!老子让你骗我,你还好意思指着我?你他妈的……”
只听‘嘎嘣’一声,这根手指终于被他掰断了。李哥扔掉这只手臂,神情呆滞,一屁股就那么坐在了血泊里,双眼直直地望着刘三军破碎的躯体,不知在想什么。不知是不是又想起了刘三军照顾帮助他的那段日子吧!半晌,我竟意外地看见,他的双目里流出了泪水……
尸体的分割进行的要比预想的容易得多,曹哥一番努力之下,尸首终于分成了六块,接下来就是要往碎里剁了。这个工作显然是他一个人所不能完成的,于是他让铁头和川娃一起来帮忙。
刀已经卷刃了,锯子也被血污给粘住了。曹哥显得很疲惫,把刀jiāo给了小鸟,小鸟立马开始往锋利里打磨。
整个号子静悄悄的,只有曹哥喘息和小鸟磨刀的声音。大家几乎都屏气敛息,好像一发出声音就会把刘三军惊动起来一样。
我忽然闻到一阵尿骚味,四处寻觅了一下,原来是老侯尿了裤子了。我想起他动手时的凶残,再看看现在这副龟孙子模样,不由得怒从心起,一脚就把他从床上踹到了地下,老侯一个扑腾,恰恰摔倒了尸体旁,脸刚好对准了刘三军的裆部,那活儿差点被他吞进嘴里。老侯吓坏了,嘴里呸呸呸地爬了起来,再看看尸体,50多岁的人了,也不害臊,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
“哭你妈逼!你女子叫人日了啊!再哭老子把你也剁了!”曹哥恶狠狠地吓唬着他,老侯闻言立马收住了势头,委屈的挪到床边,又要上来,我抬脚yù踢。李哥问道:“咋了,胖子?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你不知道李哥,他尿裤子了。这老皮,不打不行!”我说着又是一脚,老侯吓得立马不敢再动了。
“他妈的,那是该打!”李哥还没说话,曹哥就接了过去。
“你是不是害怕呀?”李哥和颜悦色地问老侯,我知道老侯要遭殃了,因为李哥一般和蔼可亲的时候就是发脾气的前兆。
“我……我……是的。”老侯低下了头声音像蚊子哼哼!
“那简单,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去把他的大腿分了,就不害怕了……”李哥微笑着,神态就像一个魔鬼。
老侯闻言一张脸立马就苦了下来,腿都在打颤了。左右看看,估计是没得改了,颤巍巍的刚向尸体挪去,李哥又说了一句:“记住啊!要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不然煮不熟,到时候你吃呀!”
听了这话,老侯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眼泪啪嗒啪嗒的直流,最终只有从小鸟手里接过刀,颤颤颠颠地双手握住,半蹲下来将刀对准了一条割下来的大腿……
正在这时,赵军的声音忽然飘来。
“华华,半夜三更不睡觉,搞啥活动呢?”
李哥给大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大家都不要说话,然后才尽量笑呵呵地回答:“没事,老侯晚上尿床了,我让人帮他治治。”
“你就别给我装俅迷了,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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