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而我们号子的人,因为提前就有了计划,内务早就整理好了。这时除了李哥几乎全在院子里。
刘贵也发现了,当他没有在意,或许,他压根不会想到会有人向他挑战吧!还一边漱着口,一边戏谑地跟曹哥说:“伟伟,号子管得可以呀!把底下的人弄得跟部队一样,动作挺快。这才多长时间,内务都收拾好了。”
“那还不是刘哥您教导有方。”曹哥神色如常,笑着说。同时看着我向刘贵怒了努嘴尽管他努力控制着,但我可以看见他脖子上青筋暴露,可见内心对刘贵恨到了极点。
刘贵浑还然不觉,并显然对曹哥的回答还挺满意,哈哈大笑:“伟伟现在不得了哇,一张嘴也会扇②得很呀!看来看守所就是锻炼人。哈哈哈咕”还没等他笑完,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就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脸旁,把正准备俯身洗脸的他熏的一个嗝,差点吐了了出来,半截笑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而这个马桶的主人不用说了,自然是在下我了。说句题外话:看守所里,马桶真是个好东西呀!后来在看守所呆久了才知道,这东西确实是进攻防守,杀人越货,生活娱乐的必备利器!从看守所到监狱了许久,我仍在无限怀念我的马桶朋友……
刘贵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住了,毕竟有一点突然。还是他的份子娃反应快:“日你妈,搞啥呢,想死了,还不赶紧拿走?”
刘贵飞起一脚就踹在了我的肚子上,其实我可以躲开的,但按照计划,我不能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腹部的衣服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大脚印,无比清晰,就像是拓上去的一样。
刘贵一脚踹完我,就扭过头去对曹哥吼道:“伟伟,你就是这样调教的人吗?一点规矩都不懂。你要管不来,我帮你教一下!”
我趁他扭过头去,提起马桶,一下就扣在了他的头上。然后一拳就把往过来冲的那个份子娃打翻在地,简直就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屁孩嘛!哪是刚从部队退役不久的我的对手,简直不是一合之将!
就这会功夫,我们号子的人一下子全冲上来了,其中两个身高力大的去死死抵住了一号的门,剩下的全都在往刘贵身上招呼,没有用手的,都是用光脚踩,刚开始还不敢的,看到别人踩得那么来劲,生怕回去后被李哥曹哥收拾,也跟着放开踩踏起来,而且比前面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墙上的武警也发现了,嘴里喊着让我们住手,一个武警则飞快的跑去叫警察,另一个看我们没有停手的意思,哗啦一下拉开了qiāng栓,吼道:“再不住手我开qiāng了!”可惜现在大家已经红眼了,根本没人听他的。现在刀架在脖子上也不管了。文心阁坛。
刘贵头上套着马桶,在地下翻滚着,嘴里呜呜地叫着什么,也他妈听不清楚,谁管呢,现在血都上头了,不干也干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干翻了再说。
大概只有不到一分钟吧!我们听见过道的铁门响了,按事先安排好的,抵住一号大门的俩个人放开了手。里面的人一下就冲出来了,有一个好像是他们管号子得人,一边往出冲一边喊:“刘哥,刘哥,咋了咋了!”
“咋你妈逼!”曹哥一个眼捶就招呼了上去,我见状也扑了上去,三两下就把他放倒在地。然后对后面的人叫道:“都他妈站住,想死的就尽管上来!”
后面的人有的迟疑着站住了,有的还在往上冲。曹哥使了个眼色我们就都往院门边退,只有刘贵还在地下,已经没有声音了,头上的马桶也不知被谁取了下来,看着好像还无大碍。只是像死狗一样的卧在地下,偶尔身体抽搐一下。
我们刚退到门边,院门“哐啷”一下就打开了,打开的门把我们和一号的人适时地隔开了。而一号往前冲的人一个刹不住,把进来的人直接重重地撞翻在了门旁的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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