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冒,连打两个喷嚏,这让陈平下意识的想到,有人正在骂他。
陈平摇了摇头,然后揉了揉鼻子,看着黑色天边的点点灯火,内心一阵激动。
行走一白日,又一半夜,琅邪郡城,快要到了。
等待是一种伤,思念是一种痛。陈平日夜行军,只想快些到琅邪,与亲人和众部下相见。
不仅如此,现今的嫣儿,更是怀上了陈平的骨肉。陈平思念之心,尤为迫切。
“报,戏军师,张昭大人,孙乾大人,正在五里之外相迎。”
闻骑兵传令,陈平内心感动。深夜十里相迎,足见部下真心。
“驾。。。”“吁。。。”
“戏志才,张昭,孙乾,拜见主公。”
听见主公二字,陈平看着张昭,孙乾,一阵欢喜。
往日,二人都称陈平为将军,陈平讨伐董卓归来,改口主公,这是为何。
陈平将心中所问,道与二人。张昭,孙乾相互对视,共同道。
“主公从琅邪出发,至酸枣会盟,当得联盟先锋。历经半年而回,破汜水虎牢,斩华雄败吕布,狂追董卓三百里,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此英雄,当为吾等主公。”
“哈哈哈。”
听着张昭,孙乾的话,陈平哈哈大笑。
陈平连忙下马,拉着二人的手,亲切的道。
“将军也好,主公也罢。平知道,尔等之心,从东阳县时,就与陈平相连。”
“二位先生放心,平之所作所为,定不负尔等。不负尔等之家人。”
“吾等今后,当共同努力,护国安邦。”
陈平说完,对着二人又道。
“张昭先生,孙乾先生,吾等后军,有汝南许家庄人士,亦有七千兵卒。”
“他们与平一路,日夜行军,现今以人困马乏,望二位先生先些回城,进行妥善安置。”
“明日,平将设宴,庆喜事,道哀事。亦要介绍诸多豪杰。”
“宴请事宜,亦要有劳二位先生。”
“主公放心,吾等定当办理妥善。”
看着离开的张昭,孙乾,陈平与戏志才,亦寒暄起来。
关怀的陈平,让戏志才满脸忏愧,戏志才对着陈平,道。
“主公,志才无能也,没能守好琅邪郡。”
“笮融携琅邪兵民之事,请主公责罚。”
看着请罪的戏志才,陈平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道。
“此事我以知晓,在平看来,先生非但没罪,反而有功。”
“笮融之浴佛,比之太平道不曾多让。先生能稳住琅邪,将笮融赶其广陵,大功一件。”
“戏先生,勿要挂怀。以后,平还要仰仗先生。”
陈平的暖心之言,让戏志才一阵感动。戏志才看着陈平,又道。
“主公半年未归,琅邪军伍之事,还需主公重新过目,细细打理才是。”
“不急,今天色已晚,明日你我再叙。军师,平不在时,平蝉阁可安好。”
平蝉阁,陈平为纪念张蝉,特意盖的阁楼。
陈平发现,他每次回琅邪,不由自主的,会想到平蝉阁。
陈平对平蝉阁的念想,甚至超过了怀孕的陈嫣儿。
因为平蝉阁,可以让陈平回忆,让陈平述说悲伤。
在戏志才的引领下,陈平带着许褚,率先向琅邪后山,平蝉阁而去。
山路崎岖,伴着黑夜,甚为难走。每走一步,陈平的心就沉重一分。
到了平蝉阁,陈平让众人稍待,然后独自一人,进入了阁楼中。
“呜呜呜。”
看着阁楼内的一切,陈平再也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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