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哪见过如此骇人之物,连忙扔掉酒碗,逃了出去。
那虫子也十分警觉,看没了酒,迅速掉头,从口入喉,进入了戏志才的身体中。
而此时的戏志才,也因为刚才喝了酒,苏醒了过来。
“戏志才,你肚中有虫。”
陈平好不容易恢复了过来,看着苏醒的戏志才,连忙如实相告。
“汝怎么知吾的名字,虫子,你看见虫子了。”
苏醒的戏志才,比陈平更加慌乱,连忙问虫子在哪,长如何模样。
“淡白透明,形如酒爵。顺汝口出,喝完酒后,又入喉中。”
听完陈平的话,戏志才连声长叹。
“如那酒盅出我身体,吾即无恙也。造化弄人,看来吾之命,要丧与此盅也。”
盅,酒盅。那虫,形状像及了后世的酒盅儿。没想到,真有盅一说。
“志才兄,刚刚是我陈平深有得罪,不知汝受酒盅之害。兄长既知患了酒盅,可知医法。”
陈平瞬间改变称呼,满脸的关怀之色。这让戏志才对陈平的印象,好了不少。
戏志才道。
“此酒盅,的确有医法。只不过能医之人,仅两人也。”
“其一人,姓华名佗者,与长沙张机,并称当世神医。三年前,吾戏志才,有幸见得神医一面。”
“华佗曾言。要医此病,需麻沸全身,然后开刀切腹,用酿酒洗肠,才能放出酒盅。”
“华佗之医法,让志才恐慌也,切腹洗肠,无异于自杀。固一直不敢动刀。”
“其二人,却是一神人也。长沙神医张机,曾为神人之家医。”
“张机言,神人久居徐州阳都,姓诸葛,名珪。弹奥妙琴音,可用神音,震碎酒盅。”
“故志才千里迢迢,从颍川而来,拜访神人,为吾驱盅。”
“到达琅邪时,以无酒也。得管亥相助,饮酒安盅,保其命。为报管亥救命之恩,为其出谋划策也。”
“今见你陈平,亦是命中之缘。现志才只求校尉,能放我求医,去治那酒盅。”
陈平闻戏志才之言,面色悲苦。道。
“志才兄,汝却不知,那诸葛神人,刚刚在半月之前,因防守攻城的黄巾军,劳累交加,死于城头之上。”
“吾陈平,曾亲自去诸葛府,祭拜过了。”
“如志才兄不信,请看徐州刺史赏罚之书,其信中,提到过死去的诸葛家主,诸葛珪。”
陈平连忙找来赏信,面与戏志才。
“呜呼哀哉,天亡与我。颍川士族,祭酒门,吾戏志才,来世,定于尔等不死不休。”
戏志才希望全失,悲愤而哭,而陈平,听得却是头皮发麻。
祭酒门,酒盅,难道跟颍川士族有关。这颍川士族,还会下盅不成。
看着悲愤的戏志才,陈平亦是难过。如此大才,这般死法,当真可惜。
这酒盅,难道真不能驱除么。
(备注,写酒盅有些夸张,但也是为了后续的剧情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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