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我们,什么,处境?”威廉回头问。
约书亚在雷声里吼道:“这权柄!只有是你抢来的!才能拿得稳!”
大雨彻底的下了起来。
伯德帝国三百年六月三日。大雨微住的郢都城,显得潮湿而泥泞,约书亚心情非常好,这并不是因为前一天他刚刚度过了自己二十五岁生日。而是因为在这样连绵不绝的阴雨中,约书亚能够感知到周围方圆近千米中所有跳动的奇点,这是血脉赋予他的礼物。即便像是安东尼达斯大人那样,与原道的共鸣和对水魔法的领悟都远在约书亚之上的强大水魔法师,穷其一生也无法体会约书亚此刻的感受。
约书亚并不打算和安东尼达斯大人分享自己此刻欢愉的心情,相反他打算给安东尼达斯大人一个小小的教训——人是无法杀死神的。
一队燃香焚顶的信徒从约书亚面前走过,他们是在为谢德林圣女堂首席执事、宗座圣言委员会首席书记、南部神域双神信徒庇护者,伯德帝国新任大教宗圣特蕾莎一世祈福。
三天前。当世圣徒特蕾莎修女在整个帝国的欢呼之中,不负众望的登上了大教宗之位。约书亚望着那些信徒不服气的想道:“哼!要不是我!你们的特蕾莎好嬷嬷能当上大教宗?”
约书亚感到自己的功劳被埋没了,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因为特蕾莎修女被选为大教宗的当天,赛瑞尼昂大主教就被任命为枢机团团长。第二天,五千分赦书(一份赦书可以买卖一个奴隶)便送到了约书亚手里。如果不出意外,约书亚很快就真正像一个国王的世子那般富有了。
回报是丰厚的,欲壑却很难填平。尤其是想到自己这些钱还得分给赛瑞尼昂大主教一成五时,约书亚这心里就更加不是个滋味了。
就在这时约书亚感觉到了一个强有力的奇点,何塞·桑斯在队伍给约书亚打了个招呼,约书亚颔首回礼,并目送何塞的队伍远去。他回头问卓娅:“你能打得过何塞·桑斯吗?”
“不行!”
约书亚接着问道:“有弓呢?”
“不行!”
约书亚假设道:“在伯德帝国有人能够打败何塞·桑斯吗?”
卓娅想了想说:“没有!”
约书亚满意的点了点头。
卓娅警惕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约书亚说:“还不一定呢!”
两分钟后约书亚和卓娅走进了五月花,站在吧台边上那几个人都给约书亚行了很正式的军礼,看来约书亚再次挫败加利亚里丞相阴谋的壮举已经流传开了。
约书亚在威廉、黛拉和吴那桌坐了下来,卓娅则在安妮身边坐下,她们俩个要对一对晚上的作业。
吴调侃道:“现在走到哪都有人行礼了?跟大人物一样了?感觉怎么样?”
约书亚不服气的说:“这年头真是礼崩乐坏!要是放在二十年前,别说我成功地智斗了权臣!单单凭着我浔阳王世子的身份,学城这些人就都得给我行礼!这都怪温度校长。”
威廉敏锐的发现约书亚又开始开温度校长的玩笑了,在他得罪温度校长的那段日子,约书亚绝口不提温度校长。就像在之前的五年里,约书亚绝口不提自己浔阳王世子的身份一样。
吴笑着说:“你想让别人给你行礼还不简单!你给我说呀!我以后每次都给你行礼!”
约书亚打手一挥说:“那你得行全礼!只要你不嫌丢人,我还怕丢人现眼么?”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调侃道。
黛拉打断道:“行啦!行啦!说说正事吧!乔治殿下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约书亚说:“我打算把这五千份赦书的收入分两成给乔治殿下!”
吴惊讶道:“你只给乔治殿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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