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究竟是喜欢想象之中的人物。
还是喜欢想象之中的自己。
太阳轻轻照在大地上面,那种无时无刻散发着热量的态势,让人恍惚来到了夏日,但是实际上,距离湿冷的季节实际上也没有过完几天,这里明明是戈壁地带,却时时刻刻都仿佛会下雨一样,真不知道春天是跑到哪里去了。
然而对于我来说……
恐怕什么天气都是没有意义的吧……
略微带着些惨白的天空之中,完全没有应该有凉意,有的只有那让人不愿意说话的炎热。
我从莫迪那里慢慢的往回走着……
默默的回到了那个院子,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地面上还有一些积雪,可是这仿佛仅仅像是昨天的功夫,地面却好像被蒸发一干二净,无论是那融化的雪,还是昨天下的那场雨,除了一些污泥可以印证这里面的确有人来过之外。
根本找不到一丝丝可以印证这里曾经下过雨和雪这样的事实。
我静静的走向屋子里面,虽然有时候不辞而别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但是……
有些时候,那只能叫做不可控事件。
正当我想着该如何对诚叔解释我的行为,或者说是想着穆简会不会对我半途而走的行为感到一些困惑。
我就听到那件不大的房子里面似乎到处都是回响着这样的声音。
“革命党同意议和了……并且让我们也加入对兽人的战争中……”
一个年轻的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衬衫和笔裤,站在屋内这样对着屋子里面的人说着。
小小的屋子里面似乎挤了不少的人,人头熙熙说不上,但总归是有不少人,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在讨论着什么。
“兽人?”
屋子里面似乎还有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实上也许我也不知道。
“就是去年年底,攻陷王朝属地的那群家伙。”
一个人似乎在解释着什么,我看诚叔坐在座位的中间,两只手撑在桌子上面,一脸困惑的样子,就知道恐怕并没时间和我说话了,于是,我就只能随意的找了一个角落坐在了地面上。地面上虽然有一些尘土,但是并不凉。
“那群人还能打得进关堑来?”
“就是……”
一些似乎并不能相信所谓的兽人居然能攻破关堑,而旁边那寥寥几个可以看得清面孔的家伙也是帮忙附和着。
“事实上,在去年十二月份月底就已经逐渐占领了天堑了。”
那个站在屋子中间发言的年轻人的声音似乎始终都波平如镜。
也许是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疑问。
然而下面人的话语,却是异常嘈杂。
“联邦不是派了很多人去远征了吗?”
“是啊……”
“听说总军力有近一亿……”
“是啊……这样的军力,就是踩也能踩死兽人了吧……”
但是说话的那个人只是耸了耸肩。
然后将手中的那篇纸挥了挥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这就和我们当年没有想到一群野蛮人能占领法兰周围三省那样……”
他的话这样说着。
可是屋子里面却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嗡嗡飞舞的蚊子似乎响彻了整个屋子。
我并不清楚这群人是不愿意去想这样的事实,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作为那些兽人的见证者,乃至参加过一次和他们的战争,还是用着最古老的武器的我来说,即使不能理解也是正确的。
有些悬殊是因为文明本身,所以才出现的。
屋子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寂。
这种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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