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味道常常都是酒鬼身上所特有的。
“真是的,这破鞋也是总是漏……”
但是我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明显带着刀削一样沟壑的男人那淡淡浮现着异样惨白的样子,我就已经明白了,他不是可能是个酒鬼,而是肯定是个酒鬼,这一点从他那手上拎着的还仿佛散着某种大麦发酵味道的液体上面就已经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醒了?等等……哎呀,妈的,真是那个不想有,就偏偏哪个有。”
他似乎是很不自在的用那张厚实而又布满着泥垢的大手一边这么骂骂咧咧的,整理着身上的那一条条的破布所围成的所谓的衣服。当然从这一点上面,我也说不了什么,毕竟我身上穿的也是类似那种东西,但是我想穿着这种“衣衫”无论正常人怎么挠,我想都不会舒服吧。但是这个家伙明显不是所谓的正常人,一边似乎在那用那种大手挠着那似乎随时都能搓下来一层湿漉漉的散发着恶臭黑泥一样的东西的皮肤,一边似乎好像还露出某种陶醉的感情。
这种表情就仿佛是男男女女在某个封闭的空间,在做着让人面孔而赤的运动之后,在那种心满意足之后所露出的某种感觉很是满意的表情一样,然而这个汉子的表情似乎也那种猥琐的不能再猥琐的表情一样。
那种恶心的让人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我的脸似乎在这一刻看着那还似乎残留着某种淡淡的笑意的脸之后猛然的抽搐了一下。
和这种人,似乎好像根本……
“那个……”我这样似乎很是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毕竟在这么心满意足的表情之中,打扰他貌似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一件事吧,我是这样想的。
他的动作也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想,带着那种似乎在某种情况下,突然被打断出来的那种百无聊赖的样子就这样的看着我,那种让人自己似乎浑身发抖的样子,似乎一下子让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眼前这个人的样子,我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之前似乎也遇到某种类似的情况,恐怕要不是这样的话,我恐怕会一下子再次昏死过去吧。
“怎么了……”
潮湿的淡淡瘙痒之中,我似乎我能看得到这个人手中拿捏出来的那个小小的虫子,那只顽强的生命似乎还在不停的翻动着翅膀,企图挣脱出那双大手的束缚。
我看着他的那副似乎完全没有在乎我在这里的样子,也不由得直接说道:“请问,我这是在哪里啊?”
他的目光似乎还在盯着那个还在不断挣扎着的小虫子,但是随着他的两个手指紧紧的碾动,那只黑色的小虫子就很快他就只能化成一具破碎的尸体了。
似乎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又似乎在想着什么,但是那黑薄的嘴里面却还是说道:“这里是弗立安行省的南部,一个小镇,好像是叫做河木镇吧,算了,什么小镇都无所谓了,总之就是特瑞行省的北部的一个野蛮行省边陲的一个文明点的小村子吧,毕竟再往北就是森林了,在那即使碰到人,估计也是野蛮人。”
他就这样一边介绍着,大手一边从那个仿佛像是装着什么东西一样的小篮子里面,不断的往外拿着东西,当然,大多数东西,我连见都没有见过,只是看着那一个个瓶瓶罐罐的,我估计也就是类似于各种品牌的酒一样的东西吧。
“特瑞行省……”我的嘴里面就这样念叨着,脑子里面却其实是一片混乱,毕竟从到达这个世界开始就根本没有理解过这个世界的地理知识,虽然在军营里面也曾经住过一段时间,可是那群人所说的东方天堑啊,还有什么阿雷啊,都仿佛是连明白都没有明白。
但是此刻又不好直接询问,这倒是仿佛难坏了杜锋,不过现在好像这个并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为什么我会被绑在这里,杜锋现在可是知道了他为什么动不了,因为他的手脚都被死死的绑在床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