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旦似乎想通了点,但他还不满足,问我还有别的关于宝珠的传奇故事吗,多说几个吧,听着心里也舒服些。。。
我点点头,那就再讲个乡村毒案吧,也跟宝珠有关。
清朝雍正年间的一天,商县县丞乔通请了假,回村看望生病的老哥。走到村头,迎面碰上村主匆匆走来。乔通问道:“村主这么急,要去哪里呀?”村主紧张地说:“我正要去县衙报案,咱村里的吴大元昨夜睡觉时死了。”
乔通很感意外,吴大元才四十岁,正当盛年,怎么就死了呢?他马上决定去吴家看看。
吴大元的尸体躺在‘床’上,屋子里挤着一些乡亲,他的妻子‘玉’琴在一边伤心恸哭。乔通朝吴大元的脸上望了一眼,心头一惊,看出吴大元是中了毒。
中毒而死,就有点问题了。但乔通提醒自己,不要急于下结论。他用亲切的口气问道:“‘玉’琴,你把昨夜的事讲讲吧。”‘玉’琴说,昨晚他们一家很正常,吃过晚饭就都睡了。今儿早上她起‘床’做好早饭,不见丈夫起来,仔细一瞧,丈夫早已没气了。
“这么说来,大元是怎么死的,你也不清楚?”乔通问道。又问问其他人,大家都说不出什么来。
现在只能快点报告县令,让老爷来定夺了。村主就另派一个年轻人火速赶往县衙。到傍晚时分,县令高重带着几个手下赶来了。高重把乔通拉到一边,问道:“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乔通禀道:“老爷,吴大元的死有点古怪,粗粗看来是中毒而死。但他妻子说不清是怎么中毒的。”高重不假思索说:“吴大元正当壮年,半夜暴死,那明摆着,他老婆有嫌疑。”高重就命忤作朱明勘尸。朱明初步检查了一番,也说是中毒而死。只是中什么毒,一时半会也说不准。
高重就叫过吴妻‘玉’琴,冷冷地问她:“吴氏,你老公中毒而死,你居然不知道吗?”‘玉’琴战战兢兢说:“我真的一点不知道。我夫睡觉时好好的。民‘妇’我这一夜也睡得沉,并无察觉异样。”“好你个吴氏,这话谁信呢?你夫好端端睡下去,这一夜只有你与他共寝,除了你害他,还有谁呀?”
随即高重威严地宣布:“将吴氏拘了,押往县衙审理。将吴大元的尸体一并带去,细加勘验。”
‘玉’琴吓得大叫冤枉。乡亲们虽然各有各的看法,但吴大元死得古怪,也无人敢上前替她说话。
高县令带着一干人回到县衙。他下令将吴妻押入‘女’牢看管。然后他留下乔通和朱明,问道:“你们俩怎么看?”朱明说:“老爷,我能确定吴大元中毒而死,但到底是中的什么毒,让人纳闷。他七窍流血,但血量不多,而且那些血居然没有凝住。以我的经验,不管是砒霜还是其他毒物中毒,流的血总要凝住的。”
高重说:“这就说明,吴大元中的非一般之毒。我相信是吴妻心怀不轨,出于某种目的害死丈夫。她用了一种少见的毒物,让我们无法查实,这样就无法定她的罪。”朱明认为有道理。乔通则迟疑地说:“只是吴妻为啥要害死丈夫呢?她又用了啥毒物?”高重说,明天审审就知道了。
乔通回家睡不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头。‘玉’琴如果真想害死大元,怎么会这么笨,让他在跟自己同‘床’共寝中死呢?她脱得了干系吗?再说是毒死的,官府不会怀疑到她吗?
第二天一早,乔通去上班,一见县令他就说:“老爷,我觉得吴妻杀了丈夫的说法,有点可疑。”高重点着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放心,待我审理一下,就能见个分晓了。”当下高县令宣布升堂。
衙役们分站两边,吆喝威虎。吴妻被带上堂来,一个劲地叫冤枉。高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民‘妇’,一到堂上你就直喊冤枉,分明是作恶心虚。我提醒你,你杀死你夫吴大元,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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