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项威威蹲在树梢尖上吗,你想想那是什么原因?”
“能缩身?”
“对,你当时觉得他们是两个正常大小的人,那是你的错觉,其实当时他们缩小了,真到了你面前,你才会看得出他们比猴子还小,就跟一只乌鸦一样大小。”
晕,还会缩小身体?
难怪当时见到这两个家伙蹲在树梢上,我怎么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
我定定神又说:“就算缩到乌鸦大小,我们可以‘弄’个网格更密的笼子,行不行?”
“别想了,肯定不行,你就是网眼像筛子的也不行,你‘弄’个铁柜子,把我锁在铁柜子里,我也能偷偷跑出来。”
“这么厉害?”
“是的,要不当初葛健怎么会一步就蹿到那座山包上去了?”
“哪座山包?”
我心里一亮,感觉又一个秘密要解开了,难道葛健当时不是用两捆绳索作工具上去的吗?
“这事你就不知道了,那是我们刚到戈壁不久,你们还没来,在我们找住所时发现了一个小山包,但像个倒扣的大锅,整一圈都是光溜溜的,怎么能上去呢。我和项威威也没打算上去,看什么风景呀?然后我和项威威走开了去找找有没有枯树什么的,葛健就留在那里,他好像在研究什么。”
“然后呢?”
“然后……我和项威威捡了些树枝回来,搭了那个窝棚,这其间葛健一直在那里看那个山包,天黑了,他还不回过来,项威威就去找他,结果那天夜里,我们三个人歇在草棚子里,发生了一些不平常的事……”
“不平常的事?是什么事?”我急问道。
可是胖子好像在那边发呆了,停了停说:“发生了啥事,我想不起来了,当然在发作时就会很清楚地想起来。”
我再次催促见个面,燕燕请你吃个饭,咱们见面再聊,好不好?
胖子还是没答应,随即他说,如果他发作了,再回想起什么来,希望清醒后又能回忆起来,再来跟我讲。
电话结束了。
燕燕反问我:“我没说过要请他吃饭呀,你怎么代我请客了?”
“对不起对不起,借了你的名头,但不这样不行啊,要是说我自己请他客,他根本不想来,我是想试试用你的名义请他,看他是不是动心,现在你听到了吧,他还是‘挺’感动的,都哭了,说出了他的心声,原来他爱上过你呢。”
“他说爱上过我,那又怎么样,如果他真爱我,就该快点站出来,跟我们一起回去,他要负起责任来,老老实实配合医生,提供血样,接受检验,那样才有可能让医‘药’专家研制出搞病毒‘药’来,治好他的病,也消除我体内的病毒,他嘴上说得那么漂亮有个刁用。”
“他现在真的刁没有用啊,所以连爱的权利也没了。”我不是调侃,说的是实情。
燕燕脸上闪过一丝害怕,她竟然想到了她自己,声音一下子低下去:“男人中了这个病毒,这方面不行了,会不会,我也这方面会有问题?”
“你只是病毒潜伏,又不发作,基本功能没受到影响嘛。”
“所以我现在好害怕啊,要是发作了,我都没有‘女’人的功能了,那我怎么跟心爱的人睡觉?”
我吓得连忙摆手:“燕燕你别多想,要是这么想下去,我也害怕死了。”
“你又怕啥?”
“也怕传染上啊,要是我传染上了,变个无能货了,怎么跟心爱的‘女’人睡觉?”
她突然一咬牙看着我:“要不,咱们先睡一觉吧?以防万一。”
我刚要说什么,她立刻摆着手:“不行不行,我都忘了,我体内有病毒的,跟你睡了,把病毒传给你,那不是罪大恶极了吗?看看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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