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将病毒吞噬,或者病毒攻破免疫系统包围而出来作祟呢,就不好预估了。
我又提到了胖子,他身上带着病毒,但没有像葛健那样发作,如果他要搞所谓报复,会不会利用他身上的病毒呢?但他身上的病毒如果也是被免疫系统给围困,是不是就不会对别人产生作用?
军医对这一点不敢保证,他说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狂犬病毒,人被狗咬以后不一定马上会发作狂犬病,病毒可能在人体内潜伏好多年,而狂犬病毒携带者如果咬了另外的人,那么被咬的人会不会传染上狂犬病毒呢,这就有两种可能‘性’了,一种是那个咬人者身上的狂犬病毒处于发作期了,被咬者肯定会被感染上,另一种是咬人者不是发作期,被咬者也可能感染上病毒,也可能侥幸没有。
总之如果胖子咬了人,那么对方中病毒的机率会很高的。
我问道:“这种病毒好像不只咬人才会传染,有时好像隔着空气也会传播吧?”
军医说现在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这点,它如果是可能通过呼吸传播,像感冒病毒一样,那就太可怕了,感染者会大面积增加,到时会引发恐慌的。
所以现在必须尽快找到胖子,把他控制起来。
这时队长带着两位警察来了,其中一位自称是史队长,另一名是靳法医,队长把我移‘交’给他们,叫我以后配合警官行动。
警察的任务是抓到胖子,他们把我带进他们开车的警车,开回了刑警队。
史队长和靳法医向我了解情况,我又得把事情从头至尾讲一遍。他们听得面面相觑,问我是不是添加了许多虚构的东西,怎么听起来像在讲‘迷’信故事?
我说这里面并不牵涉到‘迷’信,但确实有些问题很不好解答,我也是如实汇报,没有添油加醋。
靳法医说,关于那条鲤鱼的传说,他也听说过的,因为他也是农村出身,小时候听大人讲过的,但那是当成无来由的传说故事,谁会当真呢。
史队长问我是不是亲眼见到那条鲤鱼了?
我说这次没有见到,是听葛健说的,但那个罐子我是看到的,我也亲眼看他抱起一块几十斤的石头砸罐子,两次都没有砸破,后来我们走了一段路却不见他,以为他掉队了,我回去找他,在半道遇上他,当时他的状况很不对劲了,据他自己说是不死心,还是返回去砸破了罐子,里面跳出一条鲤鱼来,鱼跳出来就变成了鱼干,然后他发病了,我知道他发病是扶他到水里洗澡,结果发现水流经过他身边后,那些鱼都死了漂在水面,说明他身体里有强烈毒素溢出来。
靳法医说他刚才去过葛健的抢救室了,确实感觉是中了病毒,而且这种病毒一定是从未碰到过的新病毒,症状是他没有见过的。
史队长的重点放在寻找胖子上,那么胖子如果找蒋八婆和安小良,这两个人又在哪里呢?
我提到了红嫂,但他们也不知道红嫂是谁。
正在这时走进来一个中年警察,史队长叫他於所长,顺便向他问起有没有听说过红嫂这样一个老板娘?
於所长说,红嫂的红,是哪个红呀,是红颜‘色’的红还是彩虹的虹?
我倒被问住了,同音字太多,谁知是红还是虹呀?
史队长问:“不管是哪个,你听说过红嫂,或者虹嫂吗?”
於所长说:“我知道有个‘女’士,她的下属的确叫她虹嫂,但这不是她的名字里有个虹字,她的真名叫稽彩慧。”
“她是什么人?”
“是本市一家叫天虹商贸有限公司的老板娘。”
“天虹公司?是不是因为公司名称带个虹字,下属才称她为虹嫂的吧?”
“不过也可能是她丈夫名字里带个虹字,天虹就是她老公的名字,姓濮,叫濮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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