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头,听到一阵脚步声蹬蹬蹬地靠近。
然后是一只手抓住我的肩。
“你他妈是谁呀?”他在我身后叫着。
我猛地一回头,伸出两手抓住他的两边臂膀,用力往上一提。
其实我根本不需那么用力的,他一下子就被我提溜起来,举到两脚凌空了。
太爽了,我的大力神功派上用场上。
汤锅子啊地惊叫一声,吓得一时有点‘蒙’‘逼’了,他肯定想不到遇上了一个大力士,当然他并不知道是我,本能地就要挣扎,两脚就要朝我肚子上踢。
本来我想两手用力一夹,夹得他喘不过气来还有力气踢我吗?但我看见黑皮旦走近了,就改变了主意,将汤锅子往他那里扔过去。
黑皮旦伸手一把就接住了,嘿一声一只手托着汤锅子的肚皮就举到头话,是不让他听到我的声音,我一开口就等于暴‘露’了,他马上听出是我来,而黑皮旦跟他陌生,就算以后在哪个场合遇上,他似乎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也不好硬认定是他吧。
黑皮旦轻声说道:“跟我们走,老实点,不然对你不客气!”
他紧张地问:“你们要把我‘弄’到哪里去?”
“随我们走就是,别多问,只要你顺从我们意愿,就不会有危险!”
他好像放心了些,连声说:“是是,我跟你们走,你们千万不要再打我了。”
哈哈,狗日的平时的威风‘荡’然无存,全身在颤栗。
平时他表面上冷峻,高傲,很少说话,显得城府很深,俨如一个黑道老大的高冷,心机重重,嗜血成‘性’,但真到了被人痛扁的关头,比一般的小喽罗没什么两样,上次在白芙岭树林里那个黑哈被我捅扑在棘刺丛上,那狼狈沮丧的样子,在这个高冷货身上一样显现。
不过我知道他平时不是装‘逼’,而是‘性’格的确‘阴’鸷凶险,像条毒蛇一样‘阴’恶,只是今天这样的遭遇,他从来没有过,所以吓酥了也不奇怪,如果他还不服的话,有可能真的伤筋断骨。
黑皮旦示意我看住他,他去叫车。这条路上是不会有出租车的,必须走出去到大路那边才有可能拦到一辆,我们也不能用手机叫嘀嘀车,只能临时叫的士。
等了足有半个小时一辆出租车才开进来,黑皮旦跳下车拉汤锅子上车,他们坐后排,我坐副驾驶位给司机指路。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要到白芙岭去呢?
我早知道他会这么问,也不知黑皮旦叫车时是怎么回答的,只听他说道:“我们有个朋友,欠了一屁股债,他说要自杀了,离家出走,家里很着急,我们是接到他家里电话帮着去找的。”
“怎么他一个人跑白芙岭那边去了?”司机问。
黑皮旦说:“他的手机有定位,显示就在那个地方,所以我们要急着赶过去。”
此时我不说话,不让汤锅子听我的声音,而汤锅子同样不吭一声,司机倒没什么疑‘惑’,他以为我们三人是一伙的,为寻找朋友而半夜奔忙。
司机说本来要加一倍的钱,但既然你们是找人的,这是急事,跟救人差不多,我也算做份善事就不多收了,按平常价收吧。
出租车开到了白芙岭前,但司机不敢把车开往废弃工厂那里,说那里可能会有辐‘射’,搞不好被辐‘射’了会生病的。我们只好下车。
然后我们步行进入了废弃工厂。
黑皮旦随便选了那间车间,他从双肩包里‘摸’出一支蜡烛点上,这家伙想得真周到,连照明工具也捎着呢。
然后黑皮旦问起汤锅子来。
“你叫什么名字?”
汤锅子抬起头,脸上显得十分意外,愕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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