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近期的因素,对剧情的影响很低……说不通啊,不过现在不是深入考虑这些的时候。”王立摇了摇头,仿佛甩掉了什么烦恼,再次精神抖擞,“既然看起来没有改变,我们也不忙着继续出手了,看看我们的作为对后续剧情的影响如何。毕竟余沧海的儿子没死啊,我倒要看看他以什么借口。”
“去正门看看,也许能看到什么。”慕婷说道。
身处闹市,三人也不便施展轻功,只得加快步伐往福威镖局正门赶去,“呼!看来没赶上,”只见大门外青石板上,淋淋漓漓的鲜血写着几个字,像是被人抹去,已经看不清写的什么。
离门约莫十步之处,画着一条宽约寸许的血线。镖局门口,站了很多人,最前方却是林震南和一名美貌中年妇人,应该就是之前那位大嗓门的王夫人。
此时众人都拿着兵器,看着街角方向,三人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林平之高高的身形正从街角转将出来,双肩上各负一具尸身。林震南和王夫人双双抢出,手中各挺兵刃,过了血线,护着林平之回来。
身后的众人齐声喝彩:“少镖头少年英雄,胆识过人!”林震南和王夫人心下也十分得意。王夫人埋怨道:“孩子,做事便这么莽撞!这两位镖头虽是好朋友,然而总是死了,不值得冒这么大的危险。”
林平之笑了笑,摇了摇头,忽然瞥见路边占着的王立三人,如果放在一天前,林平之估计早就夹着尾巴逃了,只不过这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想起之前对方提醒自己的话,莫非是他们——正打算上前,忽听得后堂有人呼唤起来:“华师傅怎地好端端的也死了?”
林震南喝问:“怎么啦?”局中的管事脸色惨白,畏畏缩缩的过来,说道:“总镖头,华师傅从后门出去买菜,却死在十步之外。后门口也有这……这六个血字。”
那华师傅是镖局中的厨子,烹饪功夫着实不差,几味冬瓜盅、佛跳墙、糟鱼、肉皮馄饨,驰誉福州,是林震南结交达官富商的本钱之一。
林震南心头又是一震,寻思:“他只是寻常一名厨子,并非镖师、趟子手。江湖道的规矩,劫镖之时,车夫、轿夫、骡夫、挑夫,一概不杀。敌人下手却如此狠辣,竟是要灭我福威镖局的满门么?”
转身向众人道:“大家休得惊慌。哼,这些狗强盗,就只会趁人不防下手。你们大家都亲眼见到的,刚才少镖头和我夫妇明明走出了大门十步之外,那些狗强盗又敢怎样?”
众人唯唯称是,却也无一人敢再出门一步。林震南和王夫人愁眉相对,束手无策。待到平静下来,林平之突然想起之前的三人,转过头一看,却不见三人踪影。
…………
“前门后门依然有血字血线,不知道是余沧海本人干的,还是青城四兽做的。”时至下午,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韩墨吃着盐水蚕豆,手里提着一小壶黄酒,时不时地喝上一小口,微微流些汗,一阵凉风吹过,说不出的惬意,凳子旁边还立着一只酒坛子。
“老大!你觉得是谁干的?”
“老大?嗯?”
“人呢?”韩墨转过身,看着空荡荡的院落,我靠,这俩人不会私奔了吧!
韩墨坐立不安,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正当想要大声喊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耳朵一动,墙外有声音——
“你说小墨能不能尝出来?”
“尝出来才怪,早就瞧出他喝酒全是装大侠样子,哼哼,小孩子家喝什么酒。”
“哈哈…总共二斤酒…怕…不下…三…四斤水…哈哈哈哈…”声音偏低,听不清楚了。不过这就够了!韩墨突然觉得自己耳朵开始变长、长毛,很像传说中的——驴。
…………
“嘿!你们太过分了!”韩墨拍着桌子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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