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过许多次,其中武功最高的刘姓武师早前更是被温姓老者亲自“筛选”,才得以通过层层考验,虽然没有任何的背景,就直接被拓跋燕收做私人随扈的。
对于年轻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武功有多高,家世有多显赫,武功再高,你又怎么会高的过拓跋阀坐镇的四大武师?家世再显赫,难道你还会超过拓跋阀么?
拓跋燕在招收年轻人才之时,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人的心性,武功不高只要肯下功夫便可以再练,没有显赫的家世,出身贫寒,进入拓跋阀之后也不会受到如何的区别对待,但若是一个人的心性通不过考验,无法担当大任,甚至心肠歹毒,有危害拓跋阀的心思,那这个人也就没有继续栽培下去的意义了。
陈勇这种极端的受到刺激而昏迷的反应,几位老家伙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他们虽然各有各的山头,彼此之间向来不对付。
但在欺负新人,给加入拓跋燕这个小团体的新人,立下马威的时候,却是常常可以配合的默契无间,陈勇此人不仅无法坦然接受别人的讽刺挖苦,这会甚至直接崩溃到了昏倒的地步。
在几位武师的心中,这位所谓的武举人的心性,几乎可以说是最差的一等,再加上他陈家不过是一个做生意毫无背景的下等家族,以拓跋燕的识人之术,绝对不会再对此人有任何的兴趣了。
“陈勇贤弟,你这是怎么了!小海,你还不把陈勇快快搀扶起来,在那发的什么愣!”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身为众人首脑的拓跋燕竟然为了陈勇,对他的族弟拓跋海直接出言呵斥,在这之后更是两个箭步便来到了陈勇和拓跋海二人的身前,瞪了一眼对看着陈勇跌倒而不问不顾的拓跋海后,便直接将他推开,自己伸手搀扶起了崩溃昏迷的陈勇。
“陈勇贤弟!陈勇贤弟!”
一脸茫然的拓跋海和一众武师自然不会知道,对于拓跋燕来说,陈家可不是随便的一个经商世家,而陈勇可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武举人而已,他可是拓跋燕谋取陈家财力最关键的一把钥匙。
拓跋阀既然贵为四大门阀之一,除了手握着洛阳城防的重要军权之外,更是因为他们所培养的几乎遍布天下的密谈,对于任何一支军队来说,第一要务是军备,第二要务便是军情,到了第三要务才是训练士兵或者培养人才。
拓跋阀既然能够在大燕朝屹立百年而不倒,其门下的各种情报关系脉络自然是根深蒂固,几乎遍布大燕帝国的每一寸土地,通过数封碟子送来的密报,拓跋燕早已把陈家的真实家底给摸了个底掉。
陈家虽然明面上是一个已经几近落魄的经营丝绸世家,其实陈家还暗中把持着江南道一省几乎半数的桑田,这些桑田每年的所带来的利润,至少也 有百万两白银之巨,正因陈家有这么丰厚的家底,他们在面对洛阳商业联盟的不停盘剥时,才会不停的忍让,不停的低价出卖自家的产业。
对陈家来说,那些为了谋取一时安定而低价贱卖的产业,比起江南的桑田来说,根本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就算陪得再多,陈家也陪的起。
能够让拓跋燕如此看中,甚至不惜动用心计,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的,自然也不会是陈家在洛阳的这点糊弄外人的门面而已,他从始至终,一直盯着的就是陈家在江南道的那数千亩桑田,如果能够把这些桑田收入自己的囊中,那就算拓跋燕他无法顺利成为拓跋阀之主,至少也有了一个可以东山再起的机会。
而陈家所以会不停在洛阳寻找各种靠山,其真实目的也是为了这数千亩桑田的考虑,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陈家在居家搬入洛阳之前,虽然已经处处小心,把这些桑田的所属人全部转到几个已经改名换姓的陈家外戚的手中,但是桑田一日没有回到自己的手中,陈家便一日无法安宁。
这些年那些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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