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局面,冯仪很明显就是徐业跃的儿子。一旦冯仪去了徐业跃面前挑拨,那么就成定局了,要翻盘就不容易了,除非杀了徐业跃,可是一方大吏是那么好解决的吗?就算解决了,还要不露痕迹,这对于刘家乃至无忧阁来说都是不可能的。所以,解决这件事情的最好的时间就是现在。
淳于宣站了出来,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之后,笑着说:“薛公子的这种把玩古董的方式真是奇特,真是令在下叹为观止。在下在京城游学时,也曾见过许多京城中流行的玩法,就想着接着薛兄的地盘与大家玩那么一场,不知薛兄意下如何啊?”
“既然吴兄有此提议,那么薛某自当奉陪。”薛云飞因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所以对于接下来饿事情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再怎么样自己的对手都翻不了盘了。
淳于宣看出了薛云飞眼中的志得意满和对自己这个小人物的轻视,淳于宣的嘴角微微勾起:薛云飞,你注定会为你的轻视付出代价的。
淳于宣笑着大声道:“吾闻京中子弟,互相出题比试,以分胜负。不如分成两派,比试一番如何?想来薛兄既占地势之利,又有友人相助,想来是不会因为惧怕而拒绝的吧!”
薛云飞听到淳于宣的这一番话,眼眸一闪,他本以为跟在刘风后面的吴辉是个普通的,不需要花太多注意力关注他的人,可是今日吴辉的这一番话逼得他不得不答应下来,由此可见此人也不简单。本来薛云飞也是打算参加的,可是自愿和被逼着去做某件事情是不一样的,薛云飞下定决心要给这个吴辉一点颜色瞧瞧。
薛云飞笑着说:“既然吴兄盛情难却,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不知在场的众位可还有要参加的人吗?”薛云飞转身问在场的所有人,把这次话语的主权拿回了自己的手中。
众人再次寂静无声,这种大老板级别的博弈不是他们这种小虾米参与进来的。
“薛兄,既然刚刚吴兄都提到了在下,在下定然是要助薛兄一臂之力的。”冯仪温文尔雅地说,心里却在想着:吴辉,我会让你知道谁是你惹不起的人,不该逼迫的人。
淳于宣见冯仪站了出来,嘴角微微一翘,不怕你不出手,就怕你不出手。此次淳于宣的目标不是他们最直接的敌人薛云飞,而是冯仪这个薛云飞与徐业跃之间的纽带之一。想来徐业跃也是不愿自己与薛家的关系曝光,这不让冯仪对外宣称自己姓徐,而称自己姓冯。若是自己能够把冯仪握在手中,那么日后掌控徐业跃的情况就容易多了。
要掌控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用情,其次是有他唯命是从的把柄,最次的方法是利诱之。而一个人如果要用情掌控另一个人,只有自己付出情才能最好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对于一个掌权者来说,第一种方式最有效可以最浪费,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最合算的方式是用把柄。可是一个人的把柄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淳于宣相信,冯仪既然被徐业跃派来做他和薛家之间的桥梁就定有其过人之处。而且依照薛云飞对于冯仪的了解程度来说,冯仪做这件事情也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冯仪直到现在都没有被人发现他与徐业跃之间的关系,足可见其心机之深。说不定薛云飞拿冯仪做刀这件事情就是冯仪在暗地里配合着薛云飞,这才让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
想到这里,淳于宣不由得感到心惊。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自己细细分析薛云飞之时顺便分析了一下冯仪说不定就被其欺骗过去了,还真以为那是一个睚眦必报,无脑之人。面对着这样一个不简单的对手,想要抓他的把柄来要挟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这也是唯一可行的路子。所以,淳于宣宁愿冒着自己暴露身份的危险出手,逼迫冯仪参加这个游戏,只有冯仪动了,做了某事才方便找他的把柄。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在冯仪出声之后,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