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飞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他们这两个人互诉衷情结束。王涵和流风看着薛云飞仿佛在看好戏一般的笑容就知道这样做没用,也就都以“我们稍后再聊”为结束。至于什么时候,看缘分了。
终于等到他们两个人的那一场寒暄结束之后,那个姓冯的就急忙拉着王涵和流风说:“两位两位,我们快点入开始吧吧!我可是都迫不及待要和大家大玩一场了。”他生怕这两个人再来一场恶心死人的“寒暄”。他说完,还朝薛云飞笑了笑:“是吧!薛公子。”
薛云飞也回了一个笑:“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流的古玩被摆了出来,名人字画,元青瓷瓶,古玉匕首等等。流风,王涵,薛云飞和冯仪这四个开始玩的人已经美人给了那个抬东西上来的掌柜十万两银子了。如今他们正在细细的查看着这些东西的真伪。
周围的人们见他们玩得那样得大,他们也都不玩了,直接过来看热闹了,但是他们都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多余的呼吸之声,唯恐打乱了那几个大人物的思路,能够一局玩十万两的人绝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可以惹得起的。
在那么多人中,最令人注意的就是冯仪了,之间他径直走到放着几幅字画的桌子前,拿起一副扫了两眼,又放下了,再拿再看,知道看到了他想要的那一副就直接进行了交接。之后,他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其余几人认真寻找的样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把握。
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寻找,最后这三人都拿出了一样东西,但论价值不及冯仪手中的那一副画了。那掌柜的把这一批封存的纸条拿出来给众人看,而且看上去还是颇为心疼自己即将送出去的古玩的。
王涵见是冯仪拿了大头,笑着恭喜道:“冯兄,还是你的眼光最准,运气最好。连带着我也沾了不少的光啊!”还不等冯仪回话,王涵就把苗头转向了薛云飞:“薛兄,看样子今天你没有运气了,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输一局赔一桌了,我怕你把诺大一个薛家给败光啊!”
流风也紧随着王涵的话语对薛云飞开启了一轮的嘲讽:“薛兄,你这朋友交得可真是好啊!惠及大家啊!真希望薛兄能够多交几个这样的朋友,让我多沾沾光。”流风的话可就不仅仅在讽刺薛云飞了,而且他还狠狠地在薛云飞喝冯仪两个人的友情之间插了把匕首。淳于宣对此很满意。
王涵附和道:“刘兄说的极是。日后薛兄若是不带你的朋友与我一起玩就没意思了。”
这句话说得冯仪一阵尴尬,他本因为自己迎来这一场赌局而高兴,没想到却被薛云飞所累,不仅没有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反而却被王涵流风联手嘲讽薛云飞一番。他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狠狠地瞪了王涵和流风几眼。
薛云飞到是面上不露半分怒色,他大大方方地对众人说:“我薛云飞在此处摆下赌局,自然是愿赌服输。至于输赢,只能是个凭运气了,我薛云飞,薛家断然不会因为一时的输赢而恼了别人。”
薛云飞的话刚说完,周围就有几个人在说:“云飞兄果然义气,在下真是敬佩万分啊!”之后说的人就越来越多了,到最后周围全都是一片对于薛云飞的赞美之言了。倒是越发地显得之前王涵和流风是小人行径了。
面对着这样的情景,王涵对流风苦笑了一下,流风则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们两人同病相怜,都表现出了一个意思:没想到他们还是着了薛云飞的道了。
当周围的人都在赞扬薛云飞,王涵流风沉浸在着了薛云飞道的懊悔中,对于这一点,淳于宣是很不满意的。可是现在不是说流风的时候。淳于宣依然密切地关注着薛云飞的一举一动,甚至因为声音嘈杂,听不清楚薛云飞和冯仪之间的对话,不惜消耗自己的内力聚音成线,来听清他们之间对话的内容。
淳于宣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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